“家主,人已带到。”屋外一声响,将两人唤起,只是走进来的人却让两人愁眉不已。进来之人自然是吴禹和黄忠,至于黄叙和张氏则被带到侧堂稍候,吴禹和黄忠两人都是魁梧之辈,虽粗布麻衣,也盖不住身上的勇武之气。可张家的问题不是能靠勇武能解决的,更何况吴禹面容极为年轻,看上去才十四来岁,更是让两人心里失望。
“哼,能帮我张家解决困难?我看是两街头卖艺之辈过来骗吃骗喝!”张家族老正心烦,看到两人模样直接忍不住发起了火来。而吴禹哪是吃亏的主,论骂街整个三国时代估计就一人能和他比肩,张家族老自然不是那人:“穿的富丽堂皇的以貌取人之辈,想必也是同行了,不知这张家伙食可好?不过看你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张家的确富裕,骗吃骗喝都能穿着华丽,吃的圆润。”张家族老听了吴禹这话气的胡须都无风自动,可惜他并不会骂人,憋了半天也只有一句:“竖子!畜生!”这话听得张机都皱眉了,一摆手让族老退下,族老见张机这般,直接拂袖而去。
“来者是客,请坐。”张机不愧是后世医圣,一身涵养便不是一般人可及。待得黄忠和吴禹坐下,张机才询问道:“听侍卫说,两位是来帮我张家解决困难的,不知可是当真,不是仲景多疑,实在是此事和我张家牵连太大,之前族老的不当言语,仲景先向两位赔罪了。”说完便是对了吴禹和黄忠行了一礼。
吴禹也不在乎族老的以貌取人,毕竟二十一世纪更恶劣的都有:“张家家主,其实我们也是有事相求,到了南阳才知张家也有麻烦,所以倒是正好,我帮你解决麻烦,你帮我做好事情。”
“哦?不知是何事需要仲景效力?”张机先问道吴禹所求之事,可见其君子之风。
“我师父是为世外高人,他告诉我南阳张机张仲景乃是当时医圣,与神医华佗不相伯仲,只是两人医术方向不同,而我忠叔有一子名为黄叙,先天不足,在娘胎里受了寒气,如今每三日便会发病一次,发病时全身疼痛难忍,我忠叔遍访名医而不得,所以来拜托先生。”吴禹也是索性将那所谓的高人编成了自己的师父,反正在别人眼里那高人就是他师父。
张仲景思索一了下才道:“医圣仲景愧不敢当,不过这病怕是治疗不易,令郎可曾带来,我好具体诊断一下。”黄忠听了这句话正要拜谢,却是被吴禹一摆手打断:“先生不亏为医者,不过既然先生已经表现除了诚意,那么我们也该表现出我们的诚意了,我观街上虽然人群外迁,市井萧条,但却并未见到多少死人,不知是否是先生已经治好了瘟疫?”
张仲景深深的看了吴禹一眼,从刚刚进来起便察觉到吴禹不凡,却是没想到居然一眼便看出关键:“没有,只是这场瘟疫并不致命,月余仅有一人死亡”
“瘟疫不致命,但是致命的是有人散播谣言对吧。”吴禹喝了口侍女端上来的茶,品了一口叹道:“好茶。”虽然吴禹并不会喝茶,只是为了装逼。但这装逼很成功,张仲景见吴禹如此厉害,心中燃起了希望又行了一礼道:“壮士,你若能救我张家,我愿千金相赠。”
吴禹微微笑道,很是享受这装逼的感觉:“先生不必如此,先前有言,我们只是相互交换,不知导致张家危难的幕后黑手是何人?”这并不是吴禹不贪心,只是为了达成条件,文聘和张仲景,绝对不能主动招揽才行。
“哎,是仲景遇人不淑啊,不知两位壮士可知许家,许攸,许子远?”吴禹和黄忠都点了点头,黄忠是南阳人自然知晓,而吴禹纯粹是后世写三国许攸的黑料太多实在跳不过去。看两人点头张机又道:“许子远常年仗义疏财结交权贵,颇有侠士之风,许家也是名门望族,所以许子远常年待在洛阳,可谁知月前瘟疫刚发,许子远突然来我张家,说有大事要与我等公举,我张家人丁稀缺,又不喜争斗便不愿参合,谁知那许子远却做出如此的事来,意图直接吞并我张家。”
听了张仲景的话,吴禹点了点头,许攸不亏是袁绍底下的顶尖谋士,的确厉害,不过就是不知道所谓大事究竟是什么。不过听着就像是造反,可吴禹知道许攸肯定没有参加黄巾起义的,就算是因为吴禹的穿越又所偏差,也不会偏差的那么离谱。
可就在吴禹思索的时候,黄忠发挥出了他70智力值,大叫一声:“难不成这许子远也参与了太平道!?”
“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