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当时看得是一头汗，他当时都以为大肥城的教育水平都这么高了吗，一年级的孩子在看到这句话时能够一看就明白？或者说是在大人的解释下也能很快明白？

按照若云的想法是即便是徐大姐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懂这句话的样子——至少若云自己不敢说自己很明白这句话。

而真正到了徐大姐谈单的时候，原本按照老吴的意思是让若云在旁边看着、听着、学着的。

老吴中间给若云打了几次电话，徐大姐都在若云身边听着，面上总是意味深长的笑容，若云也是笑着说道：“还好，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在心底，若云已经将徐大姐可能存在或者可能不存在的女姓亲戚问候了一遍。

最后在若云离开二中心时，“诚心诚意”地给徐大姐鞠了一个躬，说：“感谢徐老师这段时间的教诲，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徐大姐只是笑笑，面上没有一丝尴尬。

后来回到一中心的若云没有太久便与罗月打成一片，相比于徐大姐，罗月怼若云可谓是倾囊相授——这也是为什么若云那么真心实意地帮她度过情感“危机”的原因。

坦白来说，罗月后来说过一句话：她与老风在笔墨的情况几乎一样，算是患难之交。

最奇葩的是后来若云独立地谈成几单过两万、过三万甚至是五万的大单子（对于辅导机构来说，一单交个三千左右属于正常，五千以上算是不小的单子），徐大姐竟然十分好意思的开口跟老吴要人，想把若云调到二中心去——理由是二中心教出了一个好苗子，应该是他“回馈”二中心的时候了。

不过这个时候老吴却是冷笑连连，都没有跟若云商量便一口回绝了，理由很简单——风若云谈的单子我没见到一丝你的影子，倒是有七八成罗月的影子。所以你说我要是把他放给你了，罗月会怎么想？至于教没教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老吴之所以这么霸气倒未必是多看重若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二中心虽然是咨询部的一个校区，但早就是名存实亡地成了大校区了——里面报VIP课的不足五分之一，这对于其他大校区的VIP来说都远远不止这个数。

徐大姐暗地里又与八里铺校区的徐丽珍眉来眼去的，老吴又不傻，怎么会做这种肉包子打狗的事。

是以当时在得知若云断然不可能去二中心时，徐大姐竟然直接跑到若云跟前自己问若云：愿不愿意跟我去二中心！

若云看了看徐大姐，还没说话，徐大姐一句话把当时的罗月等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在二中心你除了我的话谁都可以不听！

意思有多种，但是若云只理解成一个意思了：自己去二中心当二把手！

当时若云只是看了看徐大姐，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徐大姐气得够呛，从那以后便从二中心不断传出关于若云的消息：一中心的那个风若云脾气臭，没脑子！

这些话都是从流连于一中心跟二中心的几个老师说得。

老朱与老唐两个教数学的家伙刚开始不愿进一中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若云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内在与二中心排课遇到交集的时候也总能感觉到从二中心传来的徐大姐的敌意！

若云后来只生出一种“世间之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感觉。

徐大姐不仅是女子，更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