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n你贵姓啊?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n,你长得这么俊,应该去做模特,跑来做荷官,天天跟一群烂赌的男人在一起,这样不好!”
得知那女荷官正在计算着自己的牌,凌振飞哪里又让她轻易得逞,趁着其他人正在装神弄鬼地晕牌之际,他故意冲着女荷官直打哈哈,扰乱她的思绪。
那女荷官刚才差点就要算出凌振飞面前的牌了,被他这一打断,顿时思绪又乱了。
她一抬眼,刚想要瞪凌振飞,却知道赌场规矩,不能这样失礼,只得强行忍住,闷声回答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没有姓名,只有工号。还有,我不喜欢做模特,也不想和你交朋友!”
“呵呵,只有工号的大n,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啊,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交朋友的,你别不理人嘛!”
凌振飞却是不管她的纠结表情,依旧嘻嘻纠缠着她。
女荷官被他缠得一阵心烦意乱,只得向旁边那几个冒充看客的赌场内部人员瞟了几眼。
那几个家伙立即会意,过来拉着凌振飞说道:“喂,我说这位老兄,你的脸皮不要这样厚吧?人家小姑娘都说不想跟你交朋友了,你这样缠着人家,要不要脸?”
“是啊,而且赌场有规定,客人不得随意跟荷官说话,你这样是有违规定的。现在赌局还在进行,你这样也影响他人啊!”
“我去,你们几个算哪根葱,要你们多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赌场规矩。”
凌振飞喝斥了几人一眼,看那女荷官一脸郁闷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这才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知道那女荷官算自己牌还需要一些时间,凌振飞便不去管他,开始留意观察桌上其他赌客晕牌的情况。
凌振飞知道,金大牙狡诈得很,这场赌局,他肯定不会只安排女荷官来算自己的牌。在这些赌客之中,必然有他安排的老千。
要知道,光有荷官算牌,是显然不够的,还必须有老千配合,才能赢得了自己和其他赌客。凌振飞料定场中肯定有这样的老千!
果不其然,他的目光来回在场上游梭了一圈之后,居然真的发现了一个举动怪异的赌客。
这赌客是个瘌子,脑袋上就如同被狗啃过一般,左一块右一块疤瘌,整个人看上去要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要知道,能够参加这么大的赌局,哪一个不是有钱人?可这家伙这副令人不敢恭维的尊容,谁要是说他是有钱人,怕是连这货自己都不信!
这瘌子长相令人恶心,这倒是在其次。但他晕牌的手法,更是令凌振飞恨不得立马跳过去,将这货按在桌子上狠揍一顿不可。
原来,别人晕牌,通常都是拿一张已知花色面的牌把底牌铲起来曙,再一点点地露出来看。
可这家伙倒好,竟是将已知牌面的牌覆盖在底牌上。这样的话,他是看不到底牌的,而是看到已知牌的背面。
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注意到瘌子的这种细节之后,凌振飞心头不禁升起种种疑问。
难道这家伙真的是在出老千?
可是,凌振飞透视神眼可不是吃素的,他观察了一会,除了发现这家伙除了晕牌的动作奇怪和缓慢之外。一没藏牌,二没换牌,正常得很啊!
这瘌子肯定有问题!
凌振飞就这样看着瘌子装模作样地晕牌,越看越觉得这货不正常。但具体又哪里有问题,他却是又看不清楚。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凌振飞盯着这家伙看得眼睛都快发酸了,却还是没有发现一点破绽,心中不禁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