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佐仓心悦慢慢皱起眉头,有意无意的开始注意身后。她傍晚去打工的路上就已经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人在跟踪自己,本来她还以为是宫泽龙二那个家伙,可是他否认了,那又是谁?
不过她也没有特别慌乱,换做别的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感觉后面有人,也许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但她还是比较镇定的她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如果只是单纯的尾行痴汉,她有信心揍得对方嗷嗷直叫。
她继续往前走,很快来到了一个儿童公园旁边,这个儿童公园她每天都会路过,已经非常熟悉了,只是白天的时候这里会有很多小孩子在玩,而现在黑漆漆一片,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她最终还是走进了这个儿童公园,想要借此看看后面会不会有人跟过来,倘若真的有,她就反手捶爆对方的狗头,如果没有,她就径直穿过公园后边的小树林,也算是抄近道回家了。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走进儿童公园,就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从上方传来。
那个尾行者竟然躲在儿童公园门口的大树上偷袭自己?他什么时候爬上去的?
不过佐仓心悦的反应速度很快,赶紧打滚躲开了对方的袭击,随后,她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猫咪般连续后跳了好几步,拉开距离,才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对方的装束一身黑不溜秋的夜行者打扮,脸上也蒙了黑布看不清容貌,但,腰间佩戴的手里剑与苦无在路灯照射下闪耀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仍然表明了对方的身份。
忍者?
佐仓心悦睁大眼睛,感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为什么现代社会还会有忍者这种东西啊?如果是在大街上看到,她大概也就觉得这人是玩cosplay了,但,经过刚刚的偷袭,她敢保证这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忍者!
豪火球术或大玉螺旋丸什么的会不会不好说,但,正常的手里剑很可能真的会丢!
想都没想,佐仓心悦撒腿就跑,但没敢大声喊叫。这个忍者没有动用腰间的手里剑,一味追着她跑,可能是想要活捉她,如果她大喊大叫反而可能把对方逼急了。
嗯?你说对方可能是夕阳红的镖法所以才不用?这她哪里敢赌啊。
忍者显然受过专业训练,追赶速度很快,而且姿势也很帅气,栏杆什么的说翻就翻,看着不像忍者反而像跑酷达人,但,佐仓心悦的逃跑速度同样快得诡异,感觉已经是运动员级别的了,放在校运动会上绝对吊打一群田径部成员,那个忍者竟然短时间内都没有追上。
见状,那名忍者也是立即做出了反应,从公园的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她掷了过去。事实证明这位老哥的准头是非常优秀的,飞出去的石头像一根离弦的箭,精准的打在了佐仓心悦的右腿上,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直接滚倒在地上,右腿的膝盖一阵刺痛,估计是擦伤了,挣扎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完了……
佐仓心悦坐在地上,只能怔怔的看着对方靠近,脑海中空白一片,已经吓懵了。她隐隐猜到了对方的来意,但又不敢喊救命,免得对方直接拿手里剑把她脖子给割了,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看到目标不做抵抗了,那名实力强悍的忍者也走了过来,抬起手刀,似乎是准备打晕她,但,下一秒他立即后退了几步,同时有一柄沉重的木刀擦着他的脖子飞过这柄木刀来得猝不及防,倘若不是他受过专业的忍者训练,反应够快,现在晕倒在地的就不是眼前的少女而是他了。
佐仓心悦也被这一波三折的反转给惊到了,扭头一看,发现白天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家伙此刻就在她不远处,刚刚那柄突如其来的木刀应该就是他扔的,同时他手上还握着一把木刀,那应该是提前准备了两把……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预料到了自己有危险,竟然是有备而来?
当然,此时她也没多余的念头去思考这些,只能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事态发展,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眼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有几分楚楚可怜。
黑夜的小公园里,宫泽龙二同样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出场台词才能显得自己很帅。他在系统任务的提示下赶到这里的时候,佐仓同学已经成了那个黑衣人的囊中之物,他才想都没想把一把木刀扔了过去,将其逼退。但是眼下,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也是被这画面给吓到了。
我去,本以为是什么小流氓非礼女子高中生,结果冒出来个忍者?
这画风不太对啊?
心中诧异归诧异,他仍然很快来到了佐仓心悦的身边,先是捡起了刚刚扔出去的那柄木刀,随后左右手双持木剑,警惕的看了一眼黑衣忍者,发现对方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意思,反而进入了挂机看戏的状态,才扭头望向佐仓心悦,想要确认她的情况。
借着远处惨白的路灯光,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了佐仓同学除了右腿膝盖上的明显擦伤外,其实并没有大碍,顿时稍稍放松。然而,等他目光上移,端详了一下这姑娘带着泪痕的精致小脸的时候,却忽然在她头顶的黑发中发现了两个毛茸茸的突起物。
似乎是感应到了宫泽龙二的视线,那两个毛茸茸的突起物还调皮的抖了抖,随后从佐仓心悦的发丝中钻了出来,颇有点春笋破土而出的感觉。
此时宫泽龙二已经从“战斗冷静”这个被动状态中脱离了,看到这一幕顿时一愣。
这是什么鬼?为什么她头上会有两个尖尖的兽耳?那边一个cos忍者的,这边还有一个cos兽耳娘的,这什么意思,coser间的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