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七天就这样过去了。城南剧院四个字已经名头响彻了杭州府,可谓是家喻户晓。比城南剧院传的更广的自然是梁祝的名头。七天的时间,整一出梁祝的戏剧已经都演出完毕。
梁祝的故事在江南可谓是广而流传,但是,以戏剧的形式出现却是头一遭,耳熟能详的故事,被活灵活现的演绎出来。
不再是以往只唱台词的戏文,戏剧比戏文多了许多大尺度的动作戏。由于演员都是女子,所以,各种搂抱,牵手,在戏剧中可以说是频繁出现,陆振飞更是把借位吻戏也用上了,这在当时可是掀起了一波不小的**。在这个时代,哪来这种激情戏。
一些不知情的文人,更是高呼不知廉耻。后来,还是刀疤先镇住场子,然后让两位主演更换角度,再次演示借位吻戏的诀窍,这才算过了这一茬。不然的话,估计当时都要被那些文人给砸场子了。
尽管途中出现了失控了的情况,但是演了好几天的姑娘们并没有被吓坏,当天还是出色的完成了接下去的戏份。直至最后两位主演化蝶把气氛推上了**,梁祝的戏剧到此结束。
刀疤也是上台说明,此后,梁祝的戏剧会继续循环演出,没有入场的都可以来看,看过的也欢迎再次光临。
这一天,在城南贫民区某小破屋聚集了不少人。
“刀疤哥,这几天下来,剧院一共收了一千二五十四两多的钱银,除去盖楼的本钱二百六十五两银子,还有七十五两酒食钱,咱们可是足足赚了九百多两银子呀。
这换做以前咱们做暗娼生意,可是要四五年才赚的来呀,这这。。。这现在才几天的时间,就赚了这么多,要是一年下来,这可就是。。。。。就是。。。。嗨,反正就是老多了钱了,反正小的是算也算不过来。”
“瞧你这点出息。”
“可是,刀疤哥,那个锦衣卫的小娃子说要给他五成收益,这咱们一下子可是少了一半呀,那可是近五百两银子呀。”
闻言,笑意渐渐在刀疤脸上消失“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刀疤哥,我昨天请一个杭州卫的杂役吃酒,灌醉后都已经套出话了,那小子只是比较得杭州卫千户陈正林的喜欢,才被破格提拔成锦衣卫的,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杂役而已,家里也没什么人,都是从乡下来的。”
刀疤听了属下的汇报后沉默不语,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属下看到刀疤这样子,知道刀疤是在考虑怎么做掉那小子了。
不一会儿,刀疤一拍桌子,面露狠色“干,做掉他,此后,城南剧院这个聚宝盆就是我刀疤的。荣华富贵险中求,一个孩子而已,哪怕是被陈正林看好也只是个孩子,万一被查到了,到时候大不了多给点银子应付过去就是了。不过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手。”
听了刀疤的话,属下一点都没觉得杀人有什么不对,哪怕杀得是一个孩子。
有些邪魅的笑着“刀疤哥,这还不好办么,灌点酒,然后,就失足落水了呗,真是人间惨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