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孔老夫子所说,时光如流水,哗哗流逝,转眼之间,已至七月。
太阳是越来越毒,三两刻就能使人汗流浃背,每当这个时候,人们真希望一天到晚都能躲在冰窖里才好,然而现实总会那么不美满,工要上,地要种,渠要挖,容不得一丝耽误。
作为一国之君,在这个时候,夏凡还不得不四处奔波,只是得到一个遮阳伞的待遇,不求空调风扇,就是想窝在阴凉处躺尸都做不到,尚不如一些坐办公室的文员,真是苦逼无比。
好在大部分人比他更惨,有了强烈的比较后,总算有了些许安慰。
望着县道两边顶着日头忙碌的人们,夏凡连忙让人将伞收起来,咳咳,他们这一行人来势汹汹的,大家都看着呢,影响不好。
夏凡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脸上挂上关切的笑容,在高河镇镇长、第四营营长、左校尉赵信的引领下,开始新一轮的慰问表演秀。
类似的活动,夏凡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做的是驾轻就熟。
上次去平安县,从参观丰河厂区开始,他又陆续前往探望了硝石矿区的驻军和工作人员,抵达巡视了西关和北关,和交河驻军一起吃饭唱歌,更是亲自踏临交河东岸三义城的土地,眺望东方,做完这一切表面工作虽然是表面工作,但起到的振奋作用还是杠杠的后,他才回转起点县。
这不,在起点县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又闲不住的往外跑,这次又跑到在建的高河镇,这是他第二次来到高河。
一天跑下来,他算是狠狠地过足了一次“同志们辛苦了”的干瘾,在平安县的时候因为紧张没想到这上面去,回来后甚是遗憾,这次总算实践了一番,那滋味……啧啧……
……
一间昏暗的厅堂,一张洁白的餐桌,歪斜褶皱的桌布,零散四落的碗碟,还有一男一女。
女人仰面坐于桌沿,白净圆润的胳膊倒撑在桌面上,一双虽算不上修长但也养眼的大腿四十五度朝天,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上身随着男人冲刺而不断的颠簸,后仰的面庞红润欲滴,双眸闭合,银牙轻咬嘴唇,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好一派活色春香。
“啊……”
猛的,一声轻柔的“惨”叫和粗重的迸发同时响起……
很快,房间又陷入沉寂。
索然无味!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
约摸两刻钟后,房间的窗帘被男人打开,见缝插针的阳光瞬间射进房内,直刺的男人下意识眯起双眼,同时,两人的面目也暴露在阳光下。
男人正是给乔盛泰做过向导的巴林共,至于女人,也不知道是他的妻子,还是随便在外面花钱找来的流莺。
巴林共最近的日子过得很不错,这从他住的房子和用的家具就能看出一二,全是崭新的,更何况,如果小日子过得不滋润,他会舍得只为一时刺激,就随随便便打碎一地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