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叶熹愣了片刻,一个没忍住噗哧乐了,弯身看后排座位上的顾北丞,笑问:“喜好变了?还是这车更安全?”
细数之前的车子,哪辆不是高调炫酷的豪车,即便保姆车价位也在七位数,有媒体曾报他纨绔做派,炫富、暴戾,典型的青年负面教材,可他压根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她虽然不了解轿车,但这种大众不超过十万块,不及他那些车的一个零头。
怎么突然转性了?
“上车!”顾北丞黑着脸,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顺手要取下支撑胳膊的护板砸人,“还笑?我看你欠收拾。”
幸好王豫提醒,“顾少,学校附近人多口杂,会被记者拍到。”
叶熹这才注意顾北丞脖子上绕了一圈带子,受伤的胳膊放在护板上架在带子里,可这个周一拆线后明明已经不用护板了。
黛眉微蹙,她打开车门坐进去,“胳膊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洗澡”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沉下来,顾北丞这个男人不知轻重,全世界的人围他转,偏他自己却毫不在意。
她胸口上的结疤都掉了,他非执意给她清洗一来二去,任意妄为,胳膊难免沾水。
医生一再叮嘱伤口不可沾水,现在自作自受了不是?
“感染了?”她的脸颊红白交替,照顾他半个月,一个晚上被打回原形,怎么能不气。
听到她主动关心他,顾北丞的脸色稍有缓和,可听到她的下一句话,顿时眼角直抽,“咒我呢。”
叭的一声,曲指敲在她额头。
“告诉容西顾,我们现在就过去。”他吩咐王豫后,慵懒地向后一靠,想跷二郎腿却发现空间不足,换个姿势都费劲,忍不住爆粗,“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