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垂、脖颈、锁骨……一路向下,他时而轻咬,时而狠吸,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
砰、砰、砰、砰……
男洗手间的门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
欢谷欠的气息从缝隙里渗了出来,可这里的人们见怪不怪,路过的时暧日未一笑,大胆的则吹个口哨。
一门之隔。
叶熹犹如摇摇欲坠的浮萍,双手软软的搭在顾北丞的肩膀上,脸颊酡红,紧闭双眼无法面对现实。
她背后的疼早麻木了,他愈战愈勇,像只暴怒的恶狼,至死方休,她无力的承受。
不知道过去多久。
叶熹终于走出这道门了,一手扶墙摇摇晃晃的迈步。
上身披着男人的宽大西服,只露出水蓝礼服的下身裙摆,看似正常不过,可西服下却是另外一番糜烂。
柔软摩擦着西服柔软的料子,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没有一丁点安全感。
如果她动作大一点,就会露出满是爱痕的肌肤。
两人回到宴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叶熹身上。
她走路夹腿,脚步发软飘虚,小脸上诱人飞粉红尚未消散,这分明是被过分的“疼爱”了。
当他们坐在原来位置时,单纯的暧日未变得不一样了。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叶熹和顾北丞才刚刚路面,两人做过什么不言而喻。
可左雨珊早回来了,不急不躁的坐在椅子里,看见他们时,微微拧眉,对顾北丞说:“女孩子是用来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