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熹没来得及落脚踩在地板上,就被不容拒绝的力量拽进房间,身子单薄似遭遇风暴的蝴蝶,在回廊里留下怃然的余影。
一阵旋转,后背重重磕向门板,她疼得躬身却被高大的身躯挤压喘不过气。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他单手抓她手腕,冷冷的问,“除了在我身边,你还想去哪?叶熹,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你才不把我放在眼里。”
叶熹身子紧绷如冰冻,显然她和徐彦的对话,该听的不该听的顾北丞都听到了。
手腕的疼痛一圈圈扩散,她低头胡思乱想了很久,反抗的力量逐渐松散消失,因为她发现无论怎么做疼得只是自己。
她害怕极了,怕到想向他解释,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自圆其说。
顾北丞大手几乎要捏碎她的胳膊,涔薄的唇扬起阴恻恻的笑容,“好好。”眼神变了又变,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答案不言而喻,怀里的娇躯软软的像是布偶,连敷衍的力气都省了,任他发作。
她是真的不愿意呆在他身边,所以才抗拒他开车到学校接她,一次又一次无视他对她的好。
既然不知道珍惜,他大可收回,就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顾少,容少给你来电话……”
“滚!”
顾北丞冰冷的声音穿透门板,震住了回廊里的王豫,寒意爬上他的脊梁,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顾少……第一次拒接容少的电话。
“叶熹,从今往后随你怎么想。但,有句话你记住,逃一定要一次逃成功,如果被我抓回来,我会提前兑现承诺,把你囚禁在海悦。”顾北丞怒极反笑,毫无征兆地放开叶熹,由她摔向地板。
他后退拉开距离,居高临下的眼神夹着嗜血兴奋,像是驯化圈养的宠物,多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