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硕大的天然洞穴,高十丈,宽百丈,不管是岩壁还是地面,都覆盖着厚实的冰层。
而且洞穴里每隔几步,便会有凝结的锥状冰晶,宛如一柄柄交叉刺出的剑刃,就连洞顶也不例外。
有这些冰锥的存在,洞里处处都泛着光华,晶莹剔透,美轮美奂,让人如坠梦境。
靠里的中央处,同样有有着三个交叉的冰锥,比其它的大上几倍。
而就在其交汇之处,陈放着一颗充满棱角水晶,也是照亮这个石室的光源。
那颗水晶每隔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会往外冒出一层寒气,往四周荡漾开来。
迎着那一股股寒气,就算慕晚风施展千山诀,都还是忍不住将牙齿咬得咯嘣响。
他将小米拽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其身上扯下一根毛。
随后,他将灵力灌入其中,立时寒意顿消。
小米大怒:“白痴,你干什么?叽”
慕晚风赞叹道:“嘿这鸡毛还有点用处哈!”
小米咬牙切齿:“我的火用处更大!叽叽”
“你是鸟,就别那么小肚鸡肠嘛,大不了我还你一个头发就是了”
“你的毛有毛用啊?叽叽”
“这话就不对了,我头发里,蕴含着我的英俊和魅力哎哎我警告你,别吐口水啊,我的英俊要是没了,我跟你啊!你来真的!”
猝不及防下,一人一鸟没个正型,又开始旁若无人地闹腾起来。
苗海棠长大嘴巴,瞪圆了眼睛,有滋有味地看慕晚风演独角戏。萧茹赶忙掰着她脑袋,跟着自己扭向别处。
一众下属纷纷别过头去,当做没看见。作为一个属下,有缘见到堂主窘态,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就是这么来的。
深知慕晚风秉性的胭,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掩嘴偷笑不已。
她发现,自己在这不到一年时间里,笑的次数,比前面数十年加起来都多。
只要有慕晚风在,无论走到哪里,都少不了乐趣。
闹了一会儿后,慕晚风重新整理好衣衫,兀自道:“难怪长了十年都那副鸟样,原来是心眼儿小!”
慕晚风扫视一圈,把火撒到了他们头上:“怎么着,我还把你们委屈了?想看就看,拉屎就说屁股痒,别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还待说两句,没想到大米却叫唤了起来。
“晚风哥,那边似乎有动静,汪”
慕晚风立即脸色一肃,顺着大米的目光看去,除了密集的冰锥,什么都没发现。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大米的狗鼻子灵得很,总结以往的经验,基本是一闻一个准。
曾经有这么一副场景为证:
大米:“晚风哥,你说那只鸟停在树上干嘛呢?汪”
慕晚风:“我又不是鸟,我怎么知道?问小米去!”
大米:“哦小米姐,你说那只鸟停在树上干嘛呢?汪”
小米:“不知道,滚!问有鸟的白痴去!叽叽”
大米:“晚风哥,你说”
慕晚风:“放屁!你再说一遍?谁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