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玉很快吃完，有意在那四人前面走出了酒楼。看那四个一副赴死的样子点了六个菜四坛子酒，估计一时半刻的也不会出来。出去后找到一处极好的位置，就是能够看到酒楼门口而又不会被里面出来的人注意到的摊位。老鸨子见有客人来了，迎了上来。

“哟！这是谁家的俊少爷呀！”那人一身劣质香粉的味道。

“可有姑娘？”秦士玉小声道，有意装作脸红。

“当然，咱们查城缺啥也不可能缺姑娘啊！公子您是外来人吧，来咱们查城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快活快活！”老鸨子笑道。

“不瞒您说，我呢，是一初哥来着，所以比较看重自己的第一次，你这有没有……”秦士玉说到最后“不好意思”了。

“嗨，就是要雏儿呗？”老鸨子笑了。

“真有啊？！”秦士玉一愣。

话说秦士玉不是为了监视那四个人吗，随便一些不就好了，怎么还点上姑娘了？还非得要处女？

事实并非如此，秦士玉是想试着问问是否有所谓的雏儿，从刚入行的姑娘身上能了解的事情，那绝对比那些“老油条”要多！除了要知道这查城的风气为什么会如此畸形之外，秦士玉也是动了要帮姑娘赎身的念头。

“真不明白你怎么喜欢这一口，啥都不会，第一次根本尽不了兴，要知道来咱们查城玩的可都是找老手的！姑娘资历越老，就越能让你上天！”老鸨子的吐沫星子都出来了。

“行行行，别废话了，有没有，没有我可换地方了。”秦士玉有些烦了。

“有，你先给一两银子吧，这里包含了车马费，如果你跟人去姑娘那里二百文就行。”老鸨子道。

“啥？这么便宜！”秦士玉下巴掉地上了。

“是便宜，不过经过你这一次，下次她可就不便宜了，来人啊！”老鸨子安排相当于是龟公的人去接姑娘了。

“我要一间独立的车，隔音效果要好。”秦士玉道。

“还什么独立的车啊，这两个都是第一次啥也不懂时间可短不了，您进车里了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去后面的房子吧。不过嘛……这钱可得翻倍！”老鸨子道，原来这后面她还有产业。

“我给你二两，中途不得来人打扰！”秦士玉掏出一块碎银子。

“得嘞！您晚上住这都成啊！”秦士玉先进屋了。

不多时，有人敲门。

“进来。”秦士玉始终在观察着对面，也没有看门口。

“公子……”是老鸨子。

“啊？”秦士玉一愣，上下打量着，“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儿啊？”

“不是不是，我在想说，今天又新到了两匹马，都是嘎嘎新的雏儿来着。一共是三个人，公子要不要……”老鸨子征求道。

“给你五两。”秦士玉丢过去一块银子。

“得嘞！”老鸨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