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与你们有何仇怨?”清问道。
“至于来头贫道也不知晓,只是知道他们在寻找玄阳人,所以才与我们交了手。”
“玄阳人?莫非你们认识他?贫道下山可是听说过他乃龙虎山的魔祟啊!当然这只是听闻的传言,贫道也未曾见过那玄阳,所以也不知道魔祟一说究竟属不属实。”清故作惊讶的问道。
“那玄阳人与我们也算有几面之缘,而且他对我们也有指点之恩,至于什么龙虎山的魔祟,贫道认为那是悠悠之口的无稽之谈,更可能是有心人的恶意加害。”
“哦?”清再作惊讶状,问道:“想必道友知悉那玄阳人之事?”
“道友抬举了,玄阳人乃一代高人,我这悬炉观的一个游方道士哪能知悉他的事情?”真昀心生警觉,那清道士表面看起来很客气,但是说了这么多却一点没有要给他们松绑的意思,而且他又故意将话题往玄阳身引。
清作为他们山门内清字辈第一人,自然在察言观色也不是泛泛之辈,从真昀的话语他感到了问题所在,走前去,亲自解开了真昀身的绳索,同时说道:“道友,看我这脑子,与您说话,却忘记给您松开绳索了,还望见谅,见谅!”
清带来的其他道士也连忙的把真昀那些弟子身的绳索给解开了。
“贫道已经命徒侄准备好了吃食,待道友吃完饭,还请道友移步,随贫道见见贫道的师尊。”
“有劳了,不知令师尊讳名是?”真昀拱了拱手。
“到了地方道友自然知晓。”
“令师尊为何要见我这一名不的小道士呢?”
“一不名?真昀道友太过于妄自菲薄了,衡山郡周围十县,还有几人不知真昀道友。”
“哈哈,那些只不过是那些百姓淳朴,真昀习得道家法术,自然诛邪除恶义不容辞。”
形势人强,真昀也是无奈,不过好在这清是昆仑山太乙一脉,乃是道家正统,而且他行事还算是光明磊落,真昀对他的戒心也逐渐的放下了。再说真昀如果不愿跟着清去见他的师尊,真昀也能想到,清一旦动武,自己还是得走这一遭。
既然如此,真昀哪里有反对的理由?
晌午,衡远县城悦来客栈。
整个客栈被清那些师兄弟给包了下来,一楼济济一堂,总共坐了五六十个道士,看他们的着装能判断出他们的辈分。
清他们领着真昀一众人等,来到客栈内。
清的师父坐在对门的主位,老神在在的样子,清的师兄弟们看到清的到来都站起身。
“回禀师父,悬炉观真昀道人已经请来了。”一进门清对着他的师父施了一礼回复道。
“真昀道友,那位便是我的师父,常春子。”清右手掌谦恭的虚指向首座白发苍苍的老道士介绍道。
真昀一听名号,立马跪地伏拜道:“原来是常春子人在,请受真昀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