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瞿将军看着吕通惠什么也没说,对着身后的军士一挥手命令道,只见两名军士拿着锁镣走向吕通惠。
当听到吕通惠的话语的时候,韩飞在心里给吕通惠大大的点了一个赞,不管吕通惠资质怎么样,但是对待自己的徒弟也算是难能可贵的真心,韩飞不用细想也知道,吕通惠如果这一去,不死也会脱层皮,但是为了自己的弟子他义无反顾。
吕通惠都能做到这样,自己又何必躲在人后呢?离开龙虎山门,他们真想把自己怎样,自己也不是软柿子,大不了提前牵扯因果而已。
“等一下!”韩飞在人群后大声的喊道,他这一声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韩飞挤开人群,孱弱的站到吕通惠的身前。
“王县令的孙子是俺杀的,他们一家在零陵县鱼肉乡里人神共愤,他王县令的儿子玷污了俺娘亲,俺娘亲含愤自缢而亡,俺与那王县令一家仇深似海。原本想王贲大将军公正严明,却不曾想也是是非不分之辈,既然如此,狗剩这一条贱命交给你又如何?反正娘的仇已经得报了。但是奉劝你一句,龙虎山的弟子,你休要动一人,否则别说你带了一万军士,算你瞿将军有权利带来十万甲胄,也攻不下龙虎山门,你信是不信?”
韩飞的话语的意思其实是真的惹怒了他,他不惜用灵魂攻击杀光这些兵甲,但是听在其他人的耳意思变成了,龙虎山的道士们个个都有以一当百的能力。
龙虎山的弟子在心里唾骂韩飞的不自量力,此刻逞什么能,真的惹怒了人家大将军,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血战,血战意味着死亡。
而瞿将军和他手下的兵甲闻言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战六国,他们所向披靡,战匈奴,他们长驱直入一个小小的龙虎山,他们攻不下来?岂不是笑掉人的牙齿?
“你这黄口小儿,倒也不怕大话说多了闪了舌头。”瞿将军没有跟韩飞一番见识,扯起嗓门喊道:“还有一个叫做张玄宁的小道士呢?也赶紧站出来吧!”
龙虎山的弟子倒是有点紧张了。
而德广却将吕通惠和韩飞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瞿将军?当真不念及旧情?果真要斩尽杀绝?”
“旧情?某与你有何旧情?”瞿将军问道。
“那也是说,瞿将军你当真不卖龙虎山一点情面了?那我龙虎山又岂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德广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想开战?”瞿将军抠着自己的耳朵问道。
“你可曾记得,当年有个老妪因伤风无钱医治,而病重引发了咳血之症?”德广问道。
瞿将军闻言脸色变了变,他当然记得,当时要不是一个郎救了自己的母亲,当时母亲死了。再仔细看德广的眉眼,的确与当年那郎有点相似。
但是瞿将军脸色只是短暂的变了变,接着说道:“个人私事岂能与公事混为一谈,再说一遍,某是奉军令而来,快将人交出来吧!”
德广见瞿将军如此油盐不进,咬了咬牙,大声的喊道:“所有龙虎山弟子听令,龙虎山的尊严不容辱没,誓死与山门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