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名弟子摇了摇头,唯独通惠想起来几个月前在长沙郡零陵县的事情。
“通惠?如实说来。”
吕通惠将零陵县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特别是提到那个神识强大的白胡子老者的时候,其他人都忍不住惊讶非常。
“也是说你未曾见到那位高人,将狗剩,也是玄阳收下为徒了?然后还得罪了当地的县令和那千夫长?”德恒问道。
吕通惠点点头,“当时那高人用神识对弟子说过,他曾在龙虎山鹰潭涧遇到过一名小道士,所以与我们龙虎山也算有点渊源,他有要事在身,所以将玄阳这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交由我们龙虎山照顾,等他那边事了会到我们龙虎山走一遭。”
“那高人的神识,弟子仅凭当日的判断,起码能覆盖方圆十余里,所以如此高人定然是超乎想象一般强大的存在,而且当日之事,弟子也能判断个是非所以,玄阳本无罪,尚且年幼,救了也救了,而且又能结交这位高人,又能收的一名纯阳之体的弟子,所以弟子擅自做主了。”
“如此说来,倒也不是我们龙虎山门的不是,如此,先集结弟子在广场列队待命。”德广抚了抚胡须说道。
“师兄,为了那弱不禁风的弟子,得罪了官家,是不是不值得?”五位德字辈的德远说道。
“我看你这几十年的道是白修了。”德广一甩袍袖看也没看德远一眼走出了主殿。
其他人都急忙将弟子召集在广场。
主殿之的硕大铜钟撞击了六下,广场所有弟子面相山门方向,严阵以待。
果然,未等多久,五名骑着战马的将军领着起码两千多军士进了山门,一进山门,两千多军士,分出一千多将广场团团围住,一千多在广场前列队与龙虎山弟子对峙着。
为首的将军骑着战马居高临下的对着龙虎山门最前面的五个人说道:“将你们山门话事者叫出来。”
“原来是瞿将军,师尊他老人家云游在外,贫道德广,暂代管事之责。不知瞿将军今日劳师动众而来,所为何事?”德广往前迈了一步挺胸说道。
瞿将军对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说道“某奉王贲大将军将令,前来龙虎山捉拿罪犯韩姓狗剩的小娃,和一个叫做吕通惠以及一个叫做张玄宁的道士。王贲大将军有令,龙虎山但凡包庇,片甲不存。”
龙虎山众弟子一听那瞿将军的话,顿时如炸开了锅一般。
德广一挥袍袖,强大的神识使众弟子纷纷惊惧的闭了嘴。
“瞿将军,当日零陵县一事,贫道已经听门下弟子解释过,当日之事是非曲直,不知王大将军是否知悉?瞿将军又是否知悉?”
“德广,你可知军令如山?龙虎山于这九江郡治下,倒也算是风评尚佳,某职于九江郡以来也多有耳闻,某不想让你们龙虎山沾染血腥,所以奉劝一句,快快将人送出来,某自当退兵。否则,军令之下,某也只好当了这一回恶人。”
“零陵县令之子鱼肉乡里,淫rn女,人神共愤,玷污了樊乔手下军士的妻子,樊乔手下的军士只是砍了他一条臂膀,樊乔非但不秉公处理,反而将军士与其妻子交由那零陵县令处置,岂不是颠倒黑白之举?”
“那狗剩又所犯何事?县令之子可是那千夫长樊乔所杀,问罪也是问的樊乔,又关狗剩何事?”德广丝毫也不退让,据理力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