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虽有纯阳之躯,却不能修炼,这是他试验下得到的结果,但是面对师父吕通惠那期盼的目光,韩飞也只是说感受不到身体内的气,而不是说他无法修炼。
毕竟现在站在吕通惠面前的不是三十多岁的韩飞,而是狗剩那七岁的身躯。
一路对于韩飞才七岁认识那么多字的时候,吕通惠已经有所怀疑了,韩飞以母亲出生名门而蒙混了过去。
如果现在自己直接断定自己不能修炼,那显的有点惊世骇俗了,谁能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能知道修炼的事情呢?
韩飞的说法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如吕通惠所说,第一次接触修炼,感受不到气的存在也很正常,通过几个师兄的目光,韩飞也能判断的出,他们也是花费了很久才感受到身体的气的。
午的课业后,吕通惠带着他们七个人,除了韩飞之外,每个人都担着两个木桶下了山。
时值七月,晚稻秧苗刚n田不久,正是需要灌溉的时候,而且时值七月,天气炎热,难得会下一场雨,所以田需要人力的备水了。
韩飞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而且身体孱弱,对于这种农活当然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劳作也是修行,吕通惠如是说,所以即便用不韩飞,也要把他带着感受食物来之不易的道理。
他们被安排的那十几亩梯田是在后山梯田最高的位置,从梯田到山下的小河流,直线距离将近五百多米。
可想而知,在这三伏天,要将十几亩田里蓄满水,那得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望着梯田那蜿蜒而的曲径,韩飞不禁在想,这要是有电泵和水管,十几亩田估计也最多半天的时间可以了,还是时代的局限性啊!
望着从山排列而下的梯田,韩飞却放开了思维。
担水的事情,孱弱的韩飞是办不到的,但是站在一旁,给师兄们递一碗清水,用清凉的泉水洗过的粗麻巾给师兄们擦擦汗,韩飞还是能做的到的。
这一劳碌是一天的时间,尽管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师父和几个师兄一共七个人,也将将只是担好了两亩田。
而且还是放弃了下午的课业的。
有人会问,他们不用吃午饭吗?这个时代的人们,一般都是一天只吃两顿饭的。
回到寝舍后的师兄们,瘫软在通铺,连洗澡都没有了力气。
可想而知,这三伏天,五百米山下山,肩膀还担着七十斤的水桶,一趟又一趟的是一天。换做青壮年的挑山夫估计也累得够呛。
一想到今天一天只不过才担了两亩,玄空忍不住的开始唾骂了起来。
往年的时候,那十几亩田都是玄字辈一同担水的,整个后山的梯田,担起水来,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工夫,而现在划分开来,可不是拉长了时间?也不知道那管事的师叔脑子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的劳作,韩飞请了一个假,对于韩飞这个人,劳作的时候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吕通惠很痛快的批准了,但是有几个师兄却嘀咕开了,凭什么大家都在吃苦,他可以不去?不知道什么叫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这小师弟不合群,太不合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