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女人看到自己那三年不见的男人突然回来了,虎着一张脸,手握着一把军刀,女人恐惧的从床滚落了下来。进本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谁能想到这天杀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呢?看他那拔刀的样子,定然是气愤不已,欲要至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样子,女人又忍不住悲戚了起来。自己一个弱质的女人拉扯一个孩子容易吗?饥一餐饱一顿的,家里一个劳力都没有,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去年冬天都不一定能熬得过去。
熟料,正是这个时候,自己孩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铁蛋被人打死了?
那还了得,在这县城里,县老爷是什么人,他的孙子被人打死了?
滚落在地的王公子闻言,原本的恐惧被愤怒取代。
站起身套衣服准备走。
军士横刀拦住了王公子的去路:“莫非你还想一走了之吗?人妇,留下人头。”
“留下我的人头?你可知我是谁?”王公子挺起胸脯说道,自己在这县城用的着怕谁吗?睡了你老婆,那是你的荣幸。
“老子管你是谁,你们这对奸夫n,该千刀万剐。”
“不好了,不好了,铁蛋被人打死了,是”一个小孩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着,进了门看到屋里的场景,后面的话生生的被他咽了下去。
小孩的到来吸引了三个人的目光。
特别是那提刀的军士,看着面前七岁的瘦小的孩子,虽然三年未见,但是眉宇之间还是能认得出来这是自己的儿子。
“你是虎娃?”军士激动的望着小孩。
小孩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握着大刀,刀刃架在经常来自己家的母亲的好朋友的王公子脖子,母亲那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样子,无不显示着面前这个男人很可怕。
小孩听到男子问他的名字,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不敢再看男子的眼睛。
“虎娃,你不认识爹了吗?我是你爹啊!”军士语气有点哽咽的说道。
“爹”这个名词既熟悉也陌生,熟悉是因为经常能听到别人提起这个词语,陌生是因为自己早忘了自己爹长的啥样了。
“麻烦你放下刀,让我先过去行吗?没听你儿子说我儿子出事了?”王公子不耐烦的说道,“我也不跑,我老子是零陵县的县太爷,真想找我麻烦,你大可到县府来找我。”
“县老爷的儿子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想从这里走,最少给老子留下一条胳膊来。”军士几乎是咆哮着说道,男人最大的耻辱是什么?还有什么自己婆娘给自己戴个绿帽子更难容忍的吗?
别说是县太爷的儿子,算是县太爷,也不行,要不是将军这一次来到零陵县招劳工要用到这县太爷,别说一条胳膊,拼了命也要给他千刀万剐了。
军士的话语声,让躲在一旁的虎娃恐惧的“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乱,场面很混乱,但是都没有军士他脑袋乱。
“留下一条胳膊?凭你也配?”王公子肆无忌惮的说道。
“把虎娃抱出去,我不想让他看见血。”军士虎着脸对一旁瑟瑟发抖的妇女喊道。
这一嗓门下来,妇女也哭嚎了起来,一把抱着军士的腿,哭嚎道:“大壮啊,你不能做傻事啊,你要是得罪了他,以后你走了俺们母子俩可怎么活啊?”
军士一脚踹在妇女的肩膀,将她踹的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