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迟虞，脑海里是小时候的她跟现在的她重叠着，她都没怎么变，弯弯的黛眉，大大的眼睛，梨涡浅浅，可爱的小虎牙，只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勾人，大抵是小妖修炼成精了，专门来勾他的魂，可是他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她，都是这么的，叫他喜欢。

视线从她的眉，到她的眼，再是小巧可爱的鼻头，最后，是水嫩嫩泛着光泽的唇，微微撅着，唇珠饱满，粉粉的，嘟嘟的。

呼吸在一瞬间滞住，视线不受控制的胶着在她的唇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小鱼”他开口，声音暗哑，带着点让人不易察觉的情、欲，起码迟虞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的，也没有察觉到，危险，正悄悄地靠近。

“嗯？”她下意识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小小的不满。

“我想亲你。”季莫说得诚恳，但是似乎没有什么要等迟虞回答的意思，话刚出口，人就已经凑上去，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唇。

迟虞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觉得唇上一热，眨了眨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季莫，瞳孔猛地震了震，对上他的眼睛，他眼底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像是璀璨的星河一样好看。

上一秒还想不满抱怨的迟虞这一刻已经溺毙在了季莫的眼眸中，仿佛受了蛊惑一般，不自觉地就，睫毛轻颤几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喉间滚出一声轻笑，被迟虞的乖巧捂得心都化了，她眼皮薄，眼珠咕噜噜的转动清晰可见，季莫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

轻轻地含着她的唇，像是含着一块糖，不，应该说他的小鱼可比糖甜的多了，又香又软。

呼吸渐渐地有些紊乱，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打着冷气的室内突然就好像热起来了，暧昧的粉红泡泡再一次晃晃悠悠地飘起来了。

辗转吮着她软软的唇畔，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不疼，但是却痒痒的，像是带着电酥酥麻麻的。好一会儿，季莫才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灵活地钻入她的樱桃小口，舔一舔着她的小虎牙。

迟虞一开始还是含羞带怯，被动地任凭季莫予取予求。慢慢地，也许是被季莫给带动了，她伸出粉嫩嫩的舌尖，羞涩却主动地去舔季莫的薄唇，这一举动，对季莫来说，不亚于是在给他喂了一颗强力的春、药，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眸色深得像是一个漩涡，仿佛随时都能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一改刚才的温柔缱绻，此刻的季莫宛如一匹饿了很久的狼，浑身上下散着饥渴的讯号，一手不由地扶着迟虞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掌心柔嫩滑腻的触感，迟虞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娇娇的喘息像是淬了毒一般，叫他几乎为之疯狂，内心叫嚣着，小鱼！小鱼！他的小鱼

舌尖吮吸的力道逐渐加重，直把迟虞吻得喘不过气来，季莫这才稳了稳心神，喘着粗气松开了他。

迟虞像是得到了救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舌根隐隐麻，一张瓷白的小脸透着春色，唇瓣红艳艳的，微微肿着，大眼睛里越的亮晶晶，像是被一汪春水洗过一样。

看着这样的迟虞，季莫只觉得心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