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都半个月前的事了,怎么查?
再说了,让老子堂堂一县之尊,去追查一只鸡?特么当老子是扫黄打非办公室主任吗?
李白威严的扫視堂下众人,这些街坊邻居却个个喊冤不停。
一没有物证,二没有目击者,这案子虽小,但破案的难度一点儿也不小啊
!
李白头痛之下,突然计上心来。
心中大定之后,王八之气再次侧漏。
“刁民!全都是刁民!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睦邻友好、互帮互助方为正道!你们可倒好!有人偷鸡,有人骂街!简直不成体统!本官既有教导乡梓之责,那就先罚你们跪在堂前思过!”
李白板着脸一通胡诌八扯,还真将这帮人唬得不轻,一个个跪在那里规规矩矩,谁也不敢有异议。
既然这帮子人已经跪在堂上思过了,李白便示意书吏传下一个诉讼者上堂。
不多时,就见一位年轻妇人悲悲切切的走上堂来,声称自己是柳于氏,丈夫在外经商,平日里家中只有她和小姑两人。
昨日晚间,她回家时闻听小姑呼喊救命。
进屋时迎面撞见一人,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见对方仓皇欲逃,她便下意识的一把撕扯住了此人衣衫。
谁曾想这是个男人,可能是怕暴露真面目,三两下就将柳于氏撂倒,逃之夭夭了。
直到,柳于氏苏醒之后从地上爬起来点亮灯火,这才发现小姑子已经死了。
小姑子的那副惨像,一下子又把柳于氏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后,情知事关重大,于是她就斗胆敲响了衙门口的鸣冤鼓。
此案,已经从民事案件上升到了刑事案件,李白不敢怠慢,立即责令李光赞带着仵作及衙役,前去勘察现场。
他则细细询问柳于氏,与案情相关的一些细节。
半晌之后,他终于得知,歹徒逃走之时,撕扯中有被柳于氏挠伤的细节。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便是,歹徒逃走之时,院子里家养的黄狗,竟然没有狂吠不止。
李白心中大概有了眉目,静等李光赞传回现场勘察报告。
不多时,李光赞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了解了情况的李白,当即命人将柳于氏所提供的青壮男性嫌疑人,全部传唤来县衙大堂。
李光赞再次领命而去,李白也再次示意书吏传下一个诉讼者上堂。
栅栏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看了半天了却一点戏肉都没看到,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无非就是觉得,这个李大县令审的这特么是个狗屁案!
不但毫无章法可言,而且还有点猴子掰苞米的趋势。
前面两个案子,尚未审清楚,为何又让下一个诉讼者上堂?妥妥的一个昏庸之官嘛!
李白心中有数,故而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
这时,一名中年货郎走上堂来,说他卖货时被围观众人人混水摸鱼,偷走了一只发簪。
但是不确定究竟是何人所为,故而前来请县尊决断。
李白那个气呀!
这怎么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合着是觉得打官司不收诉讼费是咋滴?这要搁在后世,岂不是赔到姥姥家去了吗?
腹诽归腹诽,可是案子还是得断滴!谁让他装逼学那什么包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