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不是一时冲动!白郎我好喜欢你!抱抱我!”玉真公主开始意乱情迷了。
李白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都这个关头了,问的清个屁呀!
他也是正常男人!
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阶段,不去骚扰别人就已经很纯洁了。
突然有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熟女,主动投怀送抱,外加魅惑撩拨,没点反应和想法,那可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本来就忍得很辛苦了,再被玉真公主这胡言乱语、哼哼唧唧的一刺激。
“去他娘的!谁坚持的住谁坚持去吧!反正老子是坚持不住了!”李白的内心之中似乎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吐槽。
他瞬间不再硬挺着了,返身就搂住了玉真公主的娇躯。
玉真公主好兴奋,嘴里喃喃道:“白郎!抱紧些!再抱紧些!嗯嗯!我好快活呀!………”
冬日的夜幕降临的特别早,雾气朦胧中,马车平稳的穿街过巷,寒冷的夜色里,过往的路人脚步匆匆,大都缩着脖子抄着手,显然,长安城里的冬天特别冷。
可是此时,奢华的马车内,却是一片春色。
霖霖前行的马蹄与车轮声,很好的掩盖住了车内忘情的撞击和玉真公主的**声。
名贵的红木车厢,终于发挥出了它应有的价值,这份结实与厚重,足以扛住那来自灵魂深处不断重复的疯狂撞击。
当李白和玉真公主在马车里拼命放纵之时,李隆基也坐在马车里。
只不过他不是在放纵,他是在看《西厢记》。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总是新奇的,第一次读长篇小说,李隆基身心的愉悦,丝毫不亚于此时正在玩车震的那两个人。
令他深深陶醉其中的原因,并不单单是故事情节,更有原著那精湛的文笔。
“小生姓张,名珙,字君瑞,本贯西洛人也,先人拜礼部尚书,不幸五旬之上,因病身亡。后一年丧母。小生书剑飘零,功名未遂,游於四方。即今宝元十七年二月上旬,梁德宗即位,欲往上朝取应,路经河中府过。蒲关上有一故人,姓杜名确,字君实,与小生同郡同学,当初为八拜之交。后弃文就武,遂得武举状元,官拜征西大元帅,统领十万大军,镇守着蒲关。小生就望哥哥一遭,却往京师求进。暗想小生萤窗雪案,刮垢磨光,学成满腹文章,尚在湖海飘零,何日得遂大志也呵!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
李隆基看着这本被李白修改过时间背景的《西厢记》,越看越舍不得放下。
别看他贵为天子,整日里高高在上,其实他天生就对那些痴男怨女,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事感兴趣。
否则,二十年后也不会干出,强抢自己儿媳妇的荒唐事了!
既然认同了李白的作品,那肯定对李白此人也就连带着有了些更好的印象。
回宫之后,他便令高力士找来宗正寺卿李道宗,令他立即对李白的父亲李客考证族籍事宜。
从李隆基的态度之中,李道宗听出了皇帝陛下对这家人的关爱之情。
这些家伙都是人精,办起差事来往往揣摩圣意。
这帮老狐狸的处世之道就是,甭管它是黑是白,只要顺着皇帝陛下的意思来准没错!
李隆基的态度,无形中影响了李道宗,这让他在处理此事之时分外的卖力。
此时,刚刚车震完毕的李白已经回到了梧桐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