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瑢没想到自己嘟囔了一句话就得了这样的呵斥,一张脸涨的通红。
又听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只觉得格外羞辱,一时拽的长梦有些很,长梦立刻将手拿了开来,只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原本养的娇贵,当下眼睛里便是有了莹莹泪光。
漾瑢再看着南惊鸿,只见她端站在那里面色淡淡,容色却是倾城夺目,娇艳耀眼。心里觉得难堪,好像周围所有笑着的小娘子们,嬉闹的人们都看着自己,让人觉得又很难受。
心里有些怨恨羞辱,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低着头,垂头丧气的。
这时候一个高而俏丽,一个圆而可爱的两个娘子前来,时樾一看,也放了惊鸿的手,笑着说道。“这是金家的大娘子。还有何家的娘子你们可认识?”
南颂浅笑。“这是我姑奶奶的孙女,和大伯母娘家侄女,怎么可能不认识?”
金妍和何淑媛走过来。
“樾姐姐,阿妍有礼了。”
“淑媛见过樾姐姐。”
又与南氏姐妹见礼。
这时候漾瑢却又被冷落搁置到了一边。她咬咬牙齿看着,只发誓总有一天会让南惊鸿感受这样的情景。
“阿妍,淑媛,你们可算来了。”南颂浅笑前行。
几个姑娘盈盈站了一排,看上去更是比花朝节的繁花似锦更引人入胜。
大华民风开放,是以几人被领到牡丹苑的时候,就看见大片草地,一些贵族士人都来参加花朝雅宴,于是有人于花下设行障坐席,而许多娇丽娘子游春野步,遇名花则设席藉草,以红裙递相插挂,以为宴幄。
更有许多娘子或郎君于亭边流水边烹茶对吟,传花令,抽花签,斗草,写诗,赏花,饮酒赋诗,观看歌舞,欢声笑语,持续不断,落花满天飞,拂了一身还满,醉倒于花下,甚是风雅。
“这里可真是热闹。”何淑媛感慨道。
“那可不是,我可是听说昨夜太子妃带着皇太孙来了,皇太孙那是什么人物!”金妍也有些欢喜的说道,她是南平仙的唯一嫡子金弥柱的嫡长女,生的娇花似玉,因着金弥柱长期在江西做生意,所以她跟着母亲才回来不久。
“好些日子没见过妍表妹了。”南颂笑。
“颂表姐,惊鸿表妹,因着我跟着母亲才从江西回来,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前去拜访你们。”
南惊鸿却是知道金妍为何不来,当日祖父南先生大声呵斥南平仙,南平仙后来派人送礼,送了三次,都被南先生送了回去。
是以金妍对此畏惧不已,更不敢前来拜访。
但是南惊鸿却没有戳破,因着金弥柱这位表舅实际上对着姐妹几人还是不错,每年都有许多新鲜东西从江西运了过来,南惊鸿也是很喜欢这位表舅的,当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