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大相国寺。”
那黑衣人低着头点头。双手捧着一黑色披风。
长禹却是拿了披在了南惊鸿的肩上,为她系好,自己纵马离开。
所以一天的颠簸,南惊鸿最后又坐在大相国寺的禅房里面听了解大师讲经。
她喝着热茶。
穿上的衣裳与今日穿的原本就是同一个类型的衣服,不仔细一看根本就分不出衣裳的区别。披着银色大袄,她面色愈加温和。
就等着一场好戏来临。
含霜被哆哆嗦嗦的收拾了一顿之后,此时站在旁边已然开口说不出半句话来。
却依旧颤抖的站着。
面前有一盅烧成了桃子形状的碧绿瓷盆,盆子里面乘着白色的南瓜子。
她漫不经心的听着讲经。
长禹此时已经回了长府,长府此时当有一些变动。搜索记忆里总觉得她马上就要摸着边了,却依旧有些不可琢磨。
她想到长氏,长氏本为国姓,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大族,而是皇族。与南诏王的后辈,祖父放弃皇姓,以封号为姓不同,长禹所在的长家是北亲王府。他的曾祖父是北亲王,先帝的嫡亲弟弟,祖父是北亲王世子,父亲是北亲王世孙。
北亲王世孙长特的世孙妃是蔺国公的嫡女,当时与自己的母亲文氏年少相遇,是为知己好友,母亲去世的时候,北亲王府世孙妃还曾来看过自己。只是后来北亲王世子去世。世孙成了亲王之后,登上亲王妃的位子的却不是那位温柔可人的世孙妃,而是自己那位被逐出家门的姑姑南岭。
却难道世孙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