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那亲奶命不长,她出生的那年就死了,再然后爷爷也死了。
人死如灯灭,从此伯府中院与西院就没什么来往。
没来往,至多亲情淡点。
可萧家不同,萧许氏恨极了萧云庭的生母,因为她有一双他爹心中青梅的眼睛
萧云庭是个极沉默的人,包好手臂他坐着不动,楚向琬也只好陪着他看星星。
突然一阵乐声传来极是好听,楚向琬熟悉这支曲子,她跟随着乐声情不自禁的呤了起来:“浪起东流水,云来西彩桥。馨风朗月漫重霄,沧海舞春潮。枫叶飞飞落,波光暗暗抛。扁舟一叶伴渔樵,天地任逍遥”
“你会弹曲”
“会得很少,但听得懂很多。”
她会弹,唯一一曲耳。
但是,那一曲她只弹与她的冀郎与她自己的心听,在外她从不弹
“这曲任逍遥以古琴与古筝配合,辅古箫,确实是入人心耳。只是人世间,哪来的如此逍遥,只从曲中寻求罢了。”
话一落,萧云庭看了她一眼:“你一个孩子哪来的这么多感叹别多想,过去的都过去,重要的是未来。人生在世很短暂,想要的一切自己努力去争取好了,不必要畏罪太多。”
想要的一切他指的是他的嫡弟萧云恒吧
如果是前世,那真是她所想所念啊,可这一世唯她的冀郎,谁还能入她的心
冀郎,今晚入我的梦来好吗
晚上倒真是做了一晚的梦,楚向琬一直在梦中叫着“冀郎”,可一回头他竟然是镇北王一身铠甲的镇北王,手握宝剑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冷漠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