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二百,整个山寨都没一匹战马,代步的南方矮种驮马都只有两匹。
一个青壮只有八百人的鲍家山寨,根本扛不起,好好可以获得万亩田地的旗主不当,现在因为一时失误酿就了全族灭门之祸。
鲍隆慌慌张张的就要组织防御,可一看周围吓得脸色苍白的青壮,哪里还有抵抗的能力,着急凌乱中,想到了刚刚与自己相谈甚欢的陈杨,想到了与自家妹妹交好的曹性。
可一看曹性那悲痛欲绝的样子,鲍隆不敢上前,只剩下陈杨一人可选了:“陈先生!您要救救我鲍家啊!这些贼人不管我鲍家的事呀!”
陈杨也不愿看鲍家被牵连,提着宽大的儒服裤子就跑向陶商,可儒服裤子太大太长,跑起来特别碍事,陈杨急得恨不得将裤腿给撕了,短短几百米,陈杨就跑的气喘如牛:
“陶公子!这确实不能全怪鲍家,而且鲍家对主公还有大用,不能就这样荡平了。”
陶商看着这位颍川陈家的陈杨,想给些面子,又想为曹性出气,一时不知怎么样才好。
集合好丹阳兵的曹豹,见他迟迟不下命令,暂时放弃了进攻。
这时寨门口观看的鲍阳、鲍兴害怕了:“快请三娘!快!”
陶商与一千丹阳兵刚稳定下来,曹真与马忠押解着一人回来了。
“走!快点!”马忠用弓像赶畜生一样抽打着被押解之人,只见这人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一身的脚印,被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一个眼罩成了他唯一的辨识方式。
“曹龙将!我知错了!我该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再饶了我吧!”
这人正是当初劫持黄月英的苏头目,此时噗通一声跪在了曹性面前,用漏风的嘴,口齿不清的求饶道。
“阿翁!幸不辱命,除姓苏的这一个活口,余等全部都祭奠了胡叔叔!”一身被荆棘、竹条刮的破破烂烂,脸也被刮花了的曹真,跪倒在曹性面前。
伏击者被灭了,曹性收起了眼泪,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个摇晃就要倒下,曹真就要上前去扶。
曹性一挥手,自己站稳了,弯腰捡起了胡赤儿的长斧,将斧头托在地上走向苏头目。
苏头目看着曹性仿佛毒蛇一样的眼睛,吓得连忙起身,就要逃跑,眼疾手快的曹真一脚将他绊倒在地。
曹性依旧拖着胡赤儿的长斧,不急不慢的走向他。
苏头目再次爬起,马忠行动了,一箭射在了他的膝盖上,苏头目忍着痛,拖着中箭的腿,忍痛着急的走着。
在他的眼里仿佛过了几百年,!实际上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慢步走着的曹性追上了他,长斧轮圆一挥,苏头目的脑袋变成了被切开的西瓜。
红的白的喷射了出来,恰巧苏头目逃的是鲍隆所在的方向,此时离鲍隆不过两三米,可看曹性那没有一丝感情的气势,鲍隆根本不敢懂,生怕迁怒了曹性,惹得全族糟害。
苏头目喷出的红白之物,他都不敢躲避,一滴白色的正好飞在了他的额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