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帮你,并不是因为贪恋你的美色,而只是因为咱们之间的这一份友谊,你,明白么?”
随即,江恕见林诗涵听得有些发愣,又嘿嘿笑了两声:“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明你自身没有魅力,若是你我都心甘情愿,那我还是很乐意和你那啥的,不过像现在这种好似交易一般的方式,我实在无法接受。”
“真要对你做些什么,岂不成了乘人之危了?”
说完,江恕又拾起了自己那件外套给林诗涵披上:“这些天你就回你爷爷疗养的地方待着就好,凭林老在昌河市内的影响,想来你叔叔即便再丧心病狂,也不敢公然对他动手的。容我几天时间,一定把事情给你查个明明白白。”
说完,江恕便不再停留,立刻转身就走,不是他不想留,而是担心再留下去也许真的会忍不住犯错误。
看着江恕逃也似的离去,林诗涵脸上一时间还浮现出些许幽怨之色,低下头又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起来。
“真是个傻子,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自愿的呢?虽说小人往往令人厌恶,可是真君子有时候也,也着实让人有些懊恼呢。”
轻声呢喃了声后,林诗涵俏脸又是一红赶忙摇了摇头:“呸呸呸!我,我怎么会这么想?哎呀,真羞死人了!”
与此同时,在林家老宅中,一个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相貌凶戾的中年正在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快活。
此人,便是林老的儿子,也就是林诗涵的那位叔叔,林天雄。
在快活了会儿后,林天雄忽然被一阵急促想起来的电话声打断,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推开怀中正朝他搔首弄姿的外国妞儿,立刻接通电话。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失败了,老板,而且蝎子和独眼狼两个人已经被干掉了,尸骨无存。”
“什么!”
林天雄闻讯一惊,不过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很快便也冷静下来,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老爷子派的人?他都一个快死的人了,动作会有这么快?”
电话那头,那人在沉吟片刻后,道:“应该不是,不过我会调查的,还有,有个消息您也许还不知道,您父亲的病似乎已经被治愈了,据调查,是一个叫江恕的年轻人用中医治愈的,现就任昌河市人民医院,中医科室的副主任一职。”
“江恕?”
对这个名字,林天雄倒是感觉颇为耳熟,很快便想起来前几天林诗涵在家中倒是经常提起,当即气愤地将床头柜上的台灯砸了个稀碎,吓得那外国女郎尖叫连连地捂着被子跑了出去。
“给我查!务必要把那个江恕的资料全查出来!一个毛头小子也敢来管老子的事情?那老子就要他从这世界上,彻底消失!”
“明白老板,您就等我消息吧,就这样,先挂了。”
第二天,天明。
江恕一直修炼到十点,将自身境界彻底巩固住后方才从房间中出来,想起今天是周六,已经答应了萧漪彤要去中医馆,便赶忙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运动休闲装后便出了家门,先来到菜市场买了些蔬菜,肉类,鲜鱼等食材,而后便驱车向萧家中医馆驶去。
约莫只用了半小时时间,江恕便赶来中医馆,不过却见中医馆竟一反常态地关着大门,而且在门外还停着两辆豪车。
“什么情况?”
怀着疑惑的心情,江恕便下车敲了敲门,在接连敲了好几声后方才有一个穿着一身制式黑西装的墨镜男打开了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脸不耐烦地叫江恕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