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的伤势了,那今后就让我每晚为您施针吧?虽说凭我现在的道行还不能帮你彻底痊愈,可是控制伤势的恶化还是能够做到的,这么些年,您可耽误了太多时间。”
“嗯,好,妈答应你。”
柳香竹含笑点了点头,又宠溺地摸了摸江恕的脑袋,随即,娘儿俩也刻意地避开了这个话题,聊了些开心轻松的,令之前紧张而凝重的气氛也稍稍得到了些缓和。
“对了妈!今后咱们可不用再挤在这一间小房子里了,人民医院那边已经给我配好了新房,还有一台车呢,今后咱也算得上是有房有车的人了。”
说着,江恕还高兴地挥舞了两下房子和车子的钥匙,说什么也要将柳香竹接过去住。
虽说柳香竹对这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有些怀恋与不舍,但最终还是经不住江恕的死缠烂打,无奈之下也只得点头答应。
想到便做,娘俩在一番收拾,将一些平日里必备的生活用品都装进箱后,江恕便载着柳香竹来到人民医院在芜湖水岸为他准备的那一套房子,将近两百平的面积,五室三厅三卫显得极为宽敞,而且里面的家具家电应有尽有,全都是高级品牌,真可谓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准备不到的,导致柳香竹起初进来的时候都有些傻眼。
“啧啧,看来陈良军为了把我留在医院,可着实是下了一番血本啊。”
江恕心中暗道,对陈良军的安排也是颇为满意,不愧是一院之长,在人情世故的处理上不得不说极为到位。
傍晚,在柳香竹的授意下,江恕还给柳雨菲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母子俩更是一起下厨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备好了一桌丰盛晚餐,权当做是暖房宴了。
饭中,柳雨菲倒是显得颇为贤惠,略微带有一些小羞涩,不停地在给江恕和柳香竹夹菜,看得柳香竹那是连连点头,极为满意。
“啧啧,妈,您瞧我之前说的不错吧?别看雨菲出身大户人家,但若真当了媳妇,绝对算得上是贤妻良母那一款类型,到时候您可得对人家好点,总不能把人家当成受气小媳妇才好。”
“咳,咳咳!”
闻罢,正在喝汤的柳雨菲险些没呛着,狠刮了江恕一眼后又将一块糖醋里脊塞进他碗里:“哪儿那么多话,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顿晚餐,便在这种欢愉的氛围中度过,而饭后柳雨菲还问起了关于之前那金池的情况。
起初金池和江恕都不认识,但还要如之前那般陷害他只能说是背后有人指使,而这指使的人是谁,江恕也心知肚明。
自然是昌河市医科大学的实权校董,王阳的父亲,王献文。
正当二人谈起这事儿的时候,吴兴龙也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告诉江恕就在刚才,金池已经招供,设计陷害的背后主谋,就是王献文。
并且对此公安机关也已经立案侦查,明天一早就会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将王献文逮捕。
听到这个消息,柳雨菲解气地拍了下桌子:“哼,太好了!这就叫作茧自缚!江恕,对这种人你可决不能姑息,就得让他吃两年牢饭涨涨记性。”
江恕很赞同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明儿个一早我也去一趟学校,相比现在王献文还以为我正在加大夜班呢。”
之后,二人又讨论起即将到来的柳雨菲的生日应该怎么过,江恕提议可以让她办一个生日晚宴,借此机会好好热闹一下,可却被柳雨菲给拒绝了。
相比于喧嚣热闹的生日宴会,柳雨菲更喜欢二人世界的感觉。
于是,二人便相约单过,而江恕一想起要为其准备的生日礼物就有些头大,一时间不知该准备些什么合适。
毕竟是第一次陪柳雨菲过生日,那这生日礼物自然也应该准备别出心裁一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