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三年十月,金朝傀儡刘豫军队,攻占南宋的襄阳、唐、邓、随、郢诸州府和信阳军,切断了南宋朝廷通向川陕的交通要道,也直接威胁到朝廷对湖南、湖北的统治安全。
岳飞接连上书,奏请收复襄阳六州。
次年五月,朝廷正式任命岳飞兼黄、复二州、汉阳军(湖北汉阳)、德安府(湖北安陆)制置使,统军出征。
由于军纪严明,士气高昂,部署运筹得当,岳家军在三个月内,迅速收复了襄、邓六州,有力地保卫了长江中游的安全,打开了川陕与朝廷的交通道路。
正在这大好时机,朝廷却以“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的名义,要求岳飞收复六州,然后班师回朝,于是岳飞只得率部回到鄂州。
岳飞凭借襄邓大捷,以仅三十二岁年龄被封为侯(武昌郡开国侯),但他并非追名逐利之徒,念念不忘的是北伐大业。
因此,他仍不断上奏,要求选派精兵,直捣中原,收复失地,以免坐失良机。
当时在鄂州,岳飞到黄鹤楼登高,北望中原,写下了这样一首抒情感怀的词。
在南北宋之交,词起了一次风格化的变化,明快豪放取代了婉约深曲。这种艺术上的转变,根源却在于内容,在于爱国主义成为词的时代性主题。
当时写作豪放词的作家,多是爱国人士,包括若干抗金将领,其中也有岳飞,这种现象是有其必然性的。
这首《满江红》,即由文法入词,从“想当年”、“到而今”、“何日”说到“待归来”,以时间为序,结构严谨,层次分明,语言简练明快,已具豪放词的特点。
当李白唱完这首歌之时,已有七只狼人被他和杜甫的刀剑合璧削掉脑袋。
“我们跟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用呢?”
安娜和维肯对视一眼,无奈苦笑,突然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由重要角色变成死跑龙套的感觉,换做谁都不会好受的。他们虽然是小世界中的剧情人物,却也有了这种感觉。
………………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李白再次唱起岳飞的另一首《满江红》,而玉环的琵琶弦音也为之一变。
岳飞此词,自古至今,一直激励着中华民族的爱国心。
抗战期间,这首词曲以其低沉却雄壮的歌音,感染了无数中华儿女。
将军抚膺,自理半生壮志,九曲刚肠,英雄正是多情人物。
建功立业是我所期,岂与尘土同埋;驰驱何足言苦,堪随云月共赏。
试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识见!
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目乾坤,俯仰**,不禁热血满怀,沸腾激昂。而此时秋霖乍止,风澄烟净,光景自佳,翻助郁闷之怀,于是仰天长啸,以抒此万斛英雄壮志。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片壮怀,喷薄倾吐:靖康之耻,指徽钦两帝被掳,犹不得还;故下言臣子抱恨无穷,此是古代君臣观念。
此恨何时得解?
贺兰山在西北,与东北之黄龙府,遥距千里,有何交涉?
功名已委于尘土,三十已去,英雄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凛凛犹若神明。
克敌制胜的抗金名臣老赵鼎,作《花心动》词,说:“西北欃枪未灭,千万乡关,梦遥吴越”;忠义慷慨寄敬胡铨的张元幹,作《虞美人》词,说:“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
这都是南宋初期的爱国词作,他们说到金兵时,均用“西北”、“楼兰”,可见岳飞用“贺兰山”和“匈奴”,是无可非议的。
然而,岳飞头未及白,金兵自陷困境,由于奸计,宋皇朝自弃战败。
“莫须有”千古奇冤,闻者发指,又怎能指望岳飞率军,协同中原父老,齐来朝拜天阙呢?
词不以文字论长短,若以文字论,亦当击赏其笔力之沉厚,脉络之条鬯,情趣之深婉,皆不同凡响,倚声而歌,乃振兴中华之必修音乐艺术课。
当李白唱完第二首《满江红》时,现场再也没有活着的狼人。
这次青莲小队获得两千五百荣耀点,立即原路返回,准备对付德古拉伯爵。
最终决战,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