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们去做一件好事,也许本公主明日就名扬整个罕都了,到时候我就要在在京城横着走,看他们谁是我的对手!”七月早已准备好了称霸整个京都。
“天下楼?”
之前七月见红月和二月的时候,并没有回避他们几人,他知道七月应该是要去偶遇太子冷桐了。
七月到天下楼的时候,正值残阳如血的时候,也是一天中天下楼最热闹、最繁荣的时候,整个大堂里全是人,密密麻麻的。
“掌柜的,还有包厢吗?”
虽然七月喜欢在大堂用膳,但是他一见这么多的人便不愿意七月在这里用膳。
“几位客官,里边儿请,正巧了,刚有客人退了包厢,您们请上楼!”掌柜的语气很客气,虽然他不知道七月的身份,但是他看七月通身的气质就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绝对不比那些权贵子弟差。
“多谢掌柜了。”
七月四人上了二楼,经过冷桐的包厢绿梅阁的时候二月轻咳一声低声说:“主子,就这儿了。”
二月的声音仅仅只能七月听见,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看就是有阴谋,眼中透露着狡黠的光芒,很显然,她此刻正在计划着什么。
七月进了隔壁的蝶兰阁,叫上几个小菜,上了一壶小酒,主仆几人好不尽兴,七月坐等时机上去撕了太子冷桐。
冷桐本来是叫了几个好友,倾诉自己心中的苦闷,尤其是他背负的该死的婚约,虽然他这人并不靠谱,喜爱美色,但是他却不想娶一个和亲的公主。
“表哥,你真的要娶那唐暮的公主吗?”一个娇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声音说这句话的时候令七月手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虽然隔着一层消音板,但是七月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还是将他们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原来这太子是来会美人的呢!
“即使我不想娶,我也不得不娶啊,今日我母后宣我入宫将我痛斥一顿说,这萧阳公主我是非娶不可。”
冷桐说这句话时候有种认命的感觉,但是郭芮就像没听见一样说:“表哥,姑姑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为什么她突然让你去娶那刁蛮的公主啊?”
郭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郭然眉头微皱,他小妹竟然如此口无遮拦,完全没有大家闺秀淑女的模样,看来家族给她的期望让她渐渐的失去自我了,以为她还会成就下一个像姑姑一样的传奇。
不过再怎么无礼,也是自家嫡亲的妹妹,他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训诫她,于是便对四处招蜂引蝶的太子心生不满说:“太子殿下也不必为此过于担忧,今日萧阳公主不是已经在乾坤殿当着皇上的面否了这婚约吗?现在不是你娶不娶的问题,而是萧阳公主嫁不嫁的问题了,你应该感到幸运。”
起初冷桐还觉得郭然是在宽慰、劝解他,可是听到后面那些话中带着浅浅的嘲弄和讽刺,他双拳紧握却不敢随心所欲,他虽然时常犯浑,但是却知道他的太子之位全靠郭家的支持。
“然表哥这是什么意思,阿桐怎么不明白?”
冷桐绝不会承认他认同七月的话,即使他不娶七月,也决不能是七月开口毁了着婚约,不然这就是他一生的耻辱。
“难道不是幸运,只要你将你平时做混事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那萧阳公主绝对不会嫁你。”郭然脸带笑意却一脸真诚的说这番话。
本来就已经气急的冷桐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可是一想着他母后说的,无论如何也不许和郭家的人有任何的冲突,不然她绝对饶不了自己,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隔壁间的七月一听郭然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双玉手掩着嘴角说:“这人可真有趣,是郭家的郭然?”
七月一到靳国,就将靳国所有的权贵之家了解的一清二楚,听冷桐叫那人然表哥,七月就知道一定是郭家的人。
“是郭家的人和成家的人,还有于家的人。”一月已经将他们的身份探查清楚。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对话已经被隔壁绿梅阁的郭然听到了,郭然自幼习武,而七月的交谈并没有特意的压低声音,很显然是低估了郭然。
郭然听到七月声音的时候,大胆的猜测那可能是他们正在谈论的萧阳公主,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趣、让人忍不住去了解她。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表哥,那不就是一个公主吗,就凭她怎么能配得上表哥,不过是一个贱人。”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七月听见了。
本来不想这么快去打扰他们的,但是七月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就要去撕了那小白花。
“放肆,萧阳公主也是你能诋毁的?你的教养都去哪儿了?”
郭然一声怒斥,吓得郭芮浑身颤抖,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还是嘴犟的说:“我又没说错,她就是贱人。还妄想嫁给表哥。”
眼泪汪汪的让人无限怜爱,郭然即使愤怒,也不忍心斥责,郭芮从小到大都是家中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作为兄长,他更是将郭芮疼到了骨子里。
郭然确定萧阳公主肯定听到了阿芮最后那句话,现在,他只期盼真实的萧阳公主并不是外面盛传的刁蛮、任性。
这是七月正站在绿梅阁的门外,一月更是准备一脚将那碍眼的门板给毁了。
“砰”的一声,随着一月的脚起脚落,最先映入眼帘的正是吓得面色惨白的郭芮,七月眼光一扫而过,果然还真是那几人。
冷桐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样的一回事,就注意到眼前一身蓝衣,绝世而独立的佳人,眼中光芒越发的炙热,看七月的眼神也带着侵略性。
七月微垂的眼帘缓缓抬起,眼中的不屑和鄙夷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却带着嘲讽。
“本公主还以为这忠义公府出了当朝皇后,那该是整个靳国最有礼仪的家族,没想到这教养竟是如此,不过也让本公主明白了一个道理:传言不可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