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付豪抱在怀里的江采儿,耿刃欲哭无泪,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不过,幸好自己已经把鱼篓放在了水里,这样一来,那只乌龟该游走了吧。
耿刃老怀甚慰地向鱼篓中一看,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只乌龟不但没游走,反而四条腿加一张嘴紧紧抓住鱼篓的内沿,而且做出一副死也不松口的样子。
托它的福,因为堵住了鱼篓的口,所以里面的鱼倒是一只没丢。
“哪,到底是谁给你的倔强,让你从此不想远方?”耿刃绝望了,这只龟和自己是大敌呀,以后要躲着它。
其实,乌龟想的很简单,它当时只因为没有咬住结实的东西,才摔到地上。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是吃一堑长一智,人类懂的东西他也懂啊,所以它决定以后再遇到动荡时就抓住结实的东西绝不松口。
在鱼篓中时,在耿刃琢磨着怎样巧妙将它放生时,乌龟已经用自己的牙试过鱼篓的内沿。这个地方大正好,它伸开手脚恰好能填满,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材料比那段“棉绳”结实多了。
当耿刃趁势摔倒时,乌龟感觉到震动,这就是刚才那种大灾难来临的前兆啊!
时迟,那时快,乌龟立即抓住鱼篓内沿,并决定不管承受怎样的冲击都不松口。
倾翻了,不松口!
进水了,不松口!
起飞了,不松口!
要掉了,坚决不松口!
……
事实证明,付出总有回报,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龟。
它,活下来了!
没有人知道耿刃和这只江龟之间还发生过这样的一段故事,包括付豪。
因为他又抱住了江采儿,虽然是情急之下。
这次江采儿没有穿那个宽大的黑袍,是那件鹅黄色裙子,漂亮而可爱。
江采儿不知道为什么付豪出现的这么及时,这么快,她只知道,这是第二次被这个男子抱了。
紧贴在付豪身边,感受他宽阔的胸口,江采儿的脸已经滚烫。
付豪不敢低头看江采儿,因为现在的她实在太美,美的让自己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终于,两人还是落在了山门前。
江采儿没有挣扎离开,付豪也只是看着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寂静下来。
然而,总有人会打破沉寂。
“额,那个,虽然打扰你们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们还是快快进山,否则被圣剑宗弟子以为我们是什么可疑的人就不好了……”耿刃试着开口,他并非没看出付豪和江采儿之间的情愫,只是在讲一件事实。
因为他已经看到几个身着白色剑袍的弟子朝这边走来,另外他的计划泡汤,心情有些不好。
情之一事,不知所起,不知所踪。不点破时若一江春水,绵绵化于心底但要有人破,就像一壶烈酒,没做好准备的人就会被辣的不知所措。
江采儿慌忙从付豪怀中挣脱,躲闪着眼神道:“那个,谢谢你。”
付豪洒然一笑,这样的江采儿他也很喜欢。
他瞪了一眼耿刃,随即道:“我真没想到,一个号称自己走了很多次熟得很,一个是临渊八品的高手,怎么就双双在这木桩上摔了跟头呢?”
江采儿吐了吐舌头,道:“我本来想看看你们是不是跟上来着,谁知一回头那根木桩就跟断了一样沉下去了,哼,这件事我一定要好好报告给鹿叔叔,连木桩坏了都不知道,也太草率了。”
耿刃一听,这个理由妙呀,当即道:“对对对,我想回头看看少主你是不是跟上来着,谁知这木桩断了所以就……”耿刃的声音越来越,因为付豪正在看着他。
没办法,江采儿担心还得过去,但是他又不是不知道少主的本事,谁都可能跟不上少主也不可能跟不上啊,这个谎,真是白撒了。
江采儿惊讶道:“什么,你的木桩也断了?”
她的脸虽然还有些红,但已经好多了,看来是很容易被其他事转移注意力的类型。
付豪打断了他们的谈论,再讨论下去,这些木桩估计每一个是好的了。
“别听他瞎,那些木桩都没坏,咱们先进山门,具体怎么回事我在路上给你们解释。”
他也看到了那几个圣剑宗弟子,为了不让江采儿私自溜下山的事情败露,自己也只好帮忙圆谎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