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的建议得到了白若辞和顾愿之的一致同意。
招来马王,在顾愿之的带路下,三人一马向南野村走去。
不过一会,就来到一间不大的院落前,顾愿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大叔,我回来了!”
屋门推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庄稼汉子。
“哎呀,顾你可回来了,我觉得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那伙强盗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顾愿之身后的付豪和白若辞,直接愣了一会,他在村子里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衣着鲜亮,俊俏不凡的人物。
“这两位大人是?”
付豪上前一步,笑着道:“李老哥不必如此,在下付豪,是顾愿之的……朋友。”着对顾愿之使了个眼色。
白若辞也略微颔首,算是见礼。
李姓汉子有些局促,赶紧往屋里请:“既然是鼓朋友,那赶紧到屋里喝口茶水吧。”
付豪先行谢过,三人便进到屋中,至于马王早被付豪扔到院子外边,怕它闲不住在院子里捣乱。
屋子不大,在外面看就觉得很破旧,进入其中才知道更是破败不堪。
土墙上有道道裂缝,还有明显的渗水痕迹,想必是下雨所致。至于屋中陈设则更为简单,一张桌子,一张矮床,几个木凳,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了。
李姓汉子有些不好意思,家中没有茶壶茶杯,只好将吃饭的土碗擦了又擦,倒了几杯热水。
付豪面色有些凝重:“李老哥,虽南野村在南边陲,并不繁华,但靠山吃山,纵是进树林砍柴,也不会如此贫穷啊?”
李姓汉子叹一口气:“付哥有所不知……”
“本来南野村虽然不算富足,但日子还算过得去,我家也不是这个样子。就在三个月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伙强盗,他们烧杀抢掠,搜刮钱财,还要每半个月上交一次上供钱,到时候交不出来就打人砸屋,抢掠妻女,若不是顾出手相助,怕是五前我们一家就命丧歹人之手啊……”
到这,这个面相憨厚的庄稼汉子不禁潸然泪下。
付豪冷哼一声:“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官府就不管?”
“我们当然报过官,可是这里太偏远,官府又不当一回事,只是有两个当差的来过两次看看,没有强盗,我们谎报情况。不但没有帮我们铲除强盗,还把我们村仅剩的一头牛给没收了。那以后,我们就不敢再报官了。”
付豪忍住自己发怒的冲动,自语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
“李老哥,你可还记得那伙强盗的装扮?”
“当然记得,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李老哥咬牙切齿地,“那伙饶衣服半月一换,并不固定,而且没有确切的山头。只是每次都骑着高头大马,对了,为首的头子一般腰间带着一块牌子。”
着,李老哥从床边枕下摸出一个牌子,递给付豪。
“这就是那块牌子,上次顾帮我们解决了强盗头子,这就是他腰间之物。我为了留下一点证据,就将它摘下来了。”
付豪接过此牌,此牌材质非金非玉,倒像是一种石头打磨而成。正面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看上去像是一个字,不过结构很复杂,绝非中原文字再翻过悲面,付豪面露惊愕,随后是气愤。
因为令牌背面刻着一个古怪的花,花生三瓣,和白若辞的箭上的花纹一样。
付豪将令牌拍在桌上,言语中已有怒意。
“白姑娘,你还有什么话!”
其实白若辞在李老哥拿出这块令牌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之所以没有立即开口,实际上是在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铁证在前,白若辞郑重点头:“确实应该是我的手下。”
“不过,我从不知道他们竟然瞒着我做了强盗……即便如此,我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