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的秦淮茹看着正在假装吃饭的棒梗,问:“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张氏一听,急眼了,竟然说她最疼爱的大孙子:“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真是。”
秦淮茹:“你看看小槐花身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张氏:“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嘴里含着窝窝头,摇头说:“不知道。”
张氏放下筷子:“小当。”
小当:“我也不知道。”
张氏:“槐花。”
槐花:“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指着棒梗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偷了两只鸡,全吃了?”
棒梗:“什么两只,就一只,那鸡不是我偷得,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狠狠戳了棒梗脑门一下:“哎呀,你就给我惹事儿吧你。”
张氏冷哼一声:“怎么就怪我大孙子了,还不是那傻柱昨天的饭盒没送来,几个孩子缺嘴了?
他一个大厨,天天大鱼大肉的,一个月还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他也不怕天打雷劈。我不管,这只鸡,必须是傻柱偷得,我大孙子怎么会偷鸡?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棒梗三人点点头:“听到了。”
秦淮茹合计了半天,觉得让傻柱被黑锅应该没问题,反正他是大厨,有的是办法脱身,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脸色也轻快了不少。
她佯装打了棒梗一下:“你还能吃的下去啊你。”
安顿好三个小的,全院大会也开始了,秦淮茹先是在屋里揉了揉眼睛,一直揉到通红,才和张氏走出院子,找了个长条凳坐下。
院子里的陆陆续续都到齐了,傻柱端着一砂锅鸡,站在何大清的身后。
何大清就沉默的坐在长条凳,他其实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让傻柱搬躺椅过来,这长条凳坐着老不舒服。
院子众人来了之后,都窃窃私语,大多是围绕着何大清,傻柱和秦淮茹。
何大清眉间微蹙,听院子里的风言风语,这小寡妇拿捏他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大清心中隐隐有一股火在窜。
三位大爷坐就绪之后,二大爷站起身来说:“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两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正蹲着一只鸡。
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它不是巧合。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看了一眼何大清,心中划过一抹心虚,毕竟在何大清离开之前,何大清在四合院中,也是个人物,如今在他的面前,主持大会,他这心里老是有点不对劲儿。
何大清看着一大爷看着他,他只是给了一大爷一个眼神,一大爷心中微送,刚才何大清的意思他看懂了,他对四合院里三大爷之位不感兴趣。
一大爷这才将搪瓷缸子放下:“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看了看何大清,再看看红着眼的秦淮茹,有点犹豫,何大清冷哼:“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