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又到永生池取了些池水过了,以备不时之需。自从嬴政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来没遇到过对手,这对方到底是何人,也只能等白狐醒过了才知道,带去的人,也不知还剩几个。
“主子!主子!白狐醒了!”嬴政还正在外间思索着对策,里间的人满脸惊喜的跑出来。
“先生,白狐如何了?”
“陛下的神药确实厉害,白狐组长失血过多,浑身下无数个刀伤、箭伤,有几处还差点伤到肺腑。老朽本以为她至少还要昏迷个三五日,能不能醒来也还要看天意。”
“没想到您的神药一下去,立刻就有了好转,老朽加以施针,白狐组长就醒了过来,不过陛下要问什么还是尽量快些,她的精力撑不了多久,还需静静修养才是。”
“辛苦先生了,朕的那水先生如果有用的话,回头朕就着人送去给先生,不过最近花费挺多,朕也不剩多少了,能入多少药就入多少。”
“老朽谢过陛下,我先带弟子去煎药。”先生得了个大好处,非常自觉地将房间留给嬴政和易天两个人,况且很多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白狐,身子如何?可能说话?”易天搬了个椅子到床前,嬴政坐下,看到白狐脸色惨白,应是伤的很深。
“回主子,属下无事,不能起身给主子行礼,属下有罪。”
“莫要注重这些虚礼了,你遇到了何事?以你的身手,如何会伤成这样?”
“属下按照主子的命令,前去暗杀西域王。之前都很顺利,没想到刚刚杀了西域王,西域王的寝殿内就跳出无数高手,是在我进入寝殿前就埋伏在那的了,且身法与我们的有些相似。”
“后来实在没了办法,就掏出手枪作战,刚开始确实解决了很多人,可是有一个人,却总是能避开我的子弹,后来我敌不过,又逃不脱,才被重伤。最后还是殿外的兄弟为我吸引了注意力,我跑到王床背后才找了个机会回谷里,只是那几个兄弟,也不知如何了。”
“属下无能,求主子治罪!”白狐说着就要起身,被易天给按了下去。
白狐满脸自责,眼中充满死气,如果不是为了要和嬴政汇报,她绝不会丢下自己兄弟不管的,宁愿和他们一起死。从她掌管白狐组以来,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暗亏,损失了这么多弟兄,那些都是自小和他们在一起训练的,情同手足。
“你是说对方的手法与你的相似?且你进入寝殿的时候,他们已经隐在暗处,而你并没有发现?”
“是,他们隐在梁,下来之时属下才发现,中了计。可是属下进去后,已经确定过床之人,是西域王,没错。”
“看来我们是被人当刀使了。那些出兵原匈奴的军队,也应该是老匈奴王最信任的亲兵。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嬴政眼里慢是阴霾,已经能确定对手就是和自己来自于同一个世界,并且也懂特种作战。
这次,是自己太心急了,才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对方隐在暗处,自然能杀自己个片甲不留,若是没有空间在,嬴政现在估计都还不知道西域内的情况,定会再派人去,或者亲自去探。
“一石二鸟?主子的意思是?”易天也心惊于这次的失败,主子在他心里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难道这世,还有第二个嬴政吗?
“白狐才刚进西域估计就已经暴露了,对方劝说老西域王出兵,又让白狐得了消息,让我们帮他灭了这支对他有威胁的队伍,又利用白狐去杀了老西域王,看着吧,谁得益最多,谁成为新的西域王,谁就是我们的对手。”
“白狐的任务还从来没有暴露过,他们是怎么察觉到的?”易天也听的心惊,这次的对手竟心思深沉至此。
“朕想,应该是白狐的长相将她暴露了,匈奴人虽粗犷,不过女子的长相和中原人相差不大,而西域人,就不大相同了,即使做了易容,细心之人也能发现端倪。且他们料定朕一定会对西域下手,而事先他们也对白狐做了一定的了解,一个中原女人的出现,他们很容易就会对号。”
“主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人全都是中原人,现在看来,若是再派人去,岂不是狼入虎口,白白送命?”
“且先等等,等他们的新王即位,这个消息是藏不住的,总得让朕知道,对手是谁。”
那日爆炸,也不知和自己一起过来的有多少人,对方又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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