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霸天抽打吴琼花时，她也会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大概是在替吴琼花着急吧。

......

“小姨！”

半晌后，沉浸在芭蕾舞剧中的何爽突然听到外甥在喊自己。

她转头看过去，只见梁凡肉嘟嘟的两只小手正捧着什么要给自己。

何爽问道：“梁凡，这什么呀？”

梁凡嘴里在吃着什么，嘴里模糊不清的。

“系（是）右（肉）干，还有糖。”

“哪来的呀？”

“系锅锅给的。”

“哥哥？”

何爽抬头看了看梁尘，发现梁尘也正吃着肉干和糖，跟旁边那个拿相机的男人说话。

“哥哥，你这个肉干好好吃啊！”

“这叫牦牛肉干，是藏地特有的牛肉干，还有这个糖，也是藏地特有的。”

“哥哥，藏地在哪里啊？那里好玩吗？”

“藏地在京城的西边，那里是高原，比京城高了四千米！我们平时生活在这里，藏地的人生活在这里！你说好不好玩？”

祝天歌左手举高，右手放低，用来形容藏地和京城的海拔差。

梁尘大受震撼：“藏地在天吗？哥哥你还去过天？”

祝天歌笑道：“那不是天，那叫高原！”

何爽无语的笑了下，心说那人还真是执着，竟然用肉干和糖诱惑梁尘改口叫哥哥。

梁尘那臭小子也是个没骨气的，给点肉干和糖就把他打发了。

“小姨，吃糖。”梁凡还捧着那些糖和肉干。

何爽慈爱的摸了摸梁凡的脑袋，拣起一块干酪说：“好了，小姨就吃一块，剩下的都归你了。”

梁凡开心极了，悬在板凳前的小腿晃了晃。

何爽吃着干酪，重新把目光转向表演。

但这次，她却没能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芭蕾舞剧了。

甜甜的糖分在她嘴里不断的扩散。

真甜啊！

和大白兔奶糖一样。

但是又有点不一样，干酪比大白兔奶糖还多了一些酸的口感。

酸酸甜甜的，这口感何爽一下子就喜欢了。

听那个拿相机的男人说，这种糖是藏地的特产。

何爽不禁对祝天歌口中说的藏地产生了兴趣。

比京城高四千米的地方特产一种酸酸甜甜的糖。

这成了何爽对藏地的第一印象。

次她听说藏地，还是六二年打仗的时候在收音机听说的。

不过当时没怎么介绍过藏地。

......

于莉所在的宣传队在酱菜厂的演出完美成功。

虽然酱菜厂气味很重，但队员们的表现依然在水平之。

只不过，今晚回去恐怕浑身都要沾着酱菜味了。

散场时，何爽不想去挤，就拉着梁尘和梁凡坐着没有动。

祝天歌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跟宣传队一起离开。

“那个！”

经过何爽面前时，何爽叫住了他。

“你好，谢谢你演出的时候给我两个外甥拿糖和肉干吃。”

“没事儿，”祝天歌笑了笑，“我还得谢谢你配合我拍了那张照片呢！你就当是我支付给你的拍照费吧！”

何爽甜甜一笑：“别人拍照都是收钱，怎么你拍照还给人拍照费啊？”

祝天歌道：“摄影师分两种，一种是为了工作，一种是为了发现美好的瞬间。”

何爽问道：“那你是属于哪一种？后面那种？”

“我全都是。”

祝天歌笑了笑，继续说：“不过给你拍的时候，属于后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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