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祝天歌就住隔壁。
一想到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阎埠贵心里堵得慌。
“人给我爸送特产,结果我爸刚才还帮棒梗奶奶说话,这事搁我,我也生气!”二儿子阎解放这时候还不忘说风凉话,刺的阎埠贵心里更闷了。
“少说点,吃你东西吧!”叁大妈呵斥道。
叁大妈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阎解成嘴又对着她巴拉起来:
“妈,人家送了一袋的肉干和干酪,都被你收起来了,就不能拿给你儿子和女儿尝尝吗?”
阎埠贵生气了,眼睛瞪得跟牛一样,骂道:“吃个屁,你就知道吃,老子把肉干捂烂了都不给你吃。”
“成,那随你,你就把肉干捂烂了吧!大家都别吃!”阎解放梗着脖子顶了一句,然后丢下碗筷便跑出了门。
“小兔崽子,跟老子犯倔。”阎解放出门后,阎埠贵又骂了句,然后起身生气的躺了床。
......
傻柱屋。
祝天歌发现,跟自己吃酒的人又多了一个。
除了聋老太太跟傻柱,壹大爷易中海也跑到了傻柱屋里。
三个大老爷们喝着小酒,吃着细粮白馒头和几个小菜,嘴里话是不停。
基本都是傻柱和易中海在问祝天歌六二年打仗的事情。
祝天歌一开始也不想多话,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
但小酒五六杯下肚后,祝天歌的话也渐渐变多了。
许是他想起了战友,也想起了三年的军旅生涯,他开始主动的说一些自己在部队的事情。
正当祝天歌跟傻柱和易中海谈起,自己所在的连队当年以猛虎扑食之势渡过克杰朗河,在一处山坡端掉阿三一个加强步兵连的时候。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喊声。
“哥!哥!”
“哟!我妹妹回来了,你先别说啊,等我回来再接着说。”傻柱反应过来,叮嘱了祝天歌一句后走向屋外。
祝天歌连连点头,就算傻柱不叮嘱这句,他也会等傻柱回来说。
听故事的人少了,说故事的人也没劲。
“壹大爷,我敬你一杯。”傻柱出去后,祝天歌跟易中海又碰了一杯。
“小祝啊,你在部队里呆了三年,当没当军官啊?”易中海喝完后问道。
“嗯,我退伍的时候,算是副连级吧!”祝天歌如实道,但只说自己大致的待遇级别,没说自己的职务。
这时,傻柱又回到了屋里。
不过他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姑娘。
“雨水,你就坐这边吧!”
傻柱又拿了一副碗筷,搁在姑娘的面前,然后当着壹大爷的面给祝天歌介绍道:
“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怎么样?漂亮吧!”
傻柱的语气里不无得意。
祝天歌礼貌的跟傻柱妹妹何雨水点头示意,同时暗自打量了眼对方。
何雨水扎着俩麻花辫,身段高挑,五官清秀,尤其是一双杏眼又大又亮,仿佛有星星藏在里面一般。
傻柱确实有得意的资本,因为他妹妹何雨水长得确实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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