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经过最初的惊讶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情况,甚至心里还有些欢喜。
“新月将军!我尤骏达敬你一杯!”尤骏达喝得脸色通红,诚挚的朝新月举杯道,“我老尤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女人就更别说了,但我真佩服你!来我们瓦岗吧!”
剑鼎抬起头,邀人入伙都这么直接吗?这才喝了几杯啊?
单雄信神情激愤的道:“新月将军,虽然我们与张须陀将军打生打死,但那是各为其主,彼此都不怨恨!可就连张须陀那样的忠臣好人都不被昏君所容,大随气数尽了!”
谢映登也道:“我们瓦岗有绿林草莽,也有出生世家贵族的公子,我们一腔热血不是为了改朝换代,是为了还大随黎明百姓一个朗朗晴天!昏君一日不停下大运河的工程,百姓就要在妻离子散,痛苦磨难中多活一日!”
新月看向剑鼎,剑鼎摆手道:“别问我,我不是你们随国的人,该如何选择你问自己就好,我都支持你。”
新月握着拳头道:“我也早就痛恨昏君无道,残害百姓!我手下的兵将多有家人死在运河里的,他们总是劝我反,我却把希望寄托在张须陀将军身!如今张须陀将军也被下狱,朝政都把持在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这样的奸臣手中,这将军不当也罢!”
“好!”瓦岗将军们闻言大喜,瓦岗多了这位女将,真是如虎添双翼啊!
单雄信又热切的看向剑鼎:“咬金兄弟,你.......”
剑鼎摆手道:“我身不由己,只能祝你们推翻昏君了!瓦岗军至,我武安军退避三舍,绝不和各位哥哥还有新月姐姐对战!”
尤骏达大力拍着剑鼎肩膀道:“咬金兄弟,你虽不入瓦岗,但我们都当你是瓦岗的一员!待我们新朝建立,开国之功也有你一份!”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接着大家又借着这桌酒宴欢迎新月的加入。剑鼎看着他们喝得欢畅豪气,心里有些羡慕了,不过长辈一再提醒他不可饮酒,更不可好酒,酗酒,剑鼎马克制了。何况还有整日醉眼朦胧,半死不活的尤基做坏榜样。
酒过三巡,谢映登安耐不住好奇的问:“新月妹子,可是钟意王白衣?”
新月红着脸,却不扭捏,大方的点头道:“是钟意他!唯有那样的男子才配做我新月的夫君!”
尤骏达一拍大腿:“这事好办啊!回去咱们就给你们办喜事!”
新月懊丧的摇头道:“我今日看他似乎对我无意。”
谢映登隐去眼里的失落,道:“那是因为王白衣不知你的心意,像你这样的巾帼英雄,他定然是喜欢的!明日他若再来战,你只需将心里所想告诉他,他定然会同意的。”
单雄信道:“白衣是我兄弟,他这人也是最讲义气的,你告诉他,若他答应娶你,你就放了我们。待你们成了好事,我们再帮你解释,日久生情,他欢喜还来不及呢!”
新月从未经历过感情之事,此刻听得两眼异彩闪烁,不断点头称是。
剑鼎插嘴道:“感情的事,坦白就好,用手段不对吧?”
尤骏达一拍剑鼎脑袋:“你小孩懂个屁!吃你饭!”
剑鼎憋屈的低头,真想快点长大啊!
第二日,王白衣再度来战,新月场表明心意,并且保证若是王白衣愿意娶她,她就释放单雄信等人,并领着兵马加入瓦岗。王白衣略作犹豫,便点头答应了,新月欢喜不已,雀跃回营。
瓦岗退军,新月召集部将,诉说随王的无道,表示自己要加入瓦岗反随,如有不愿意同去的可以离开。一万士卒当即全都表示愿意跟新月一起加入瓦岗,推翻昏君。
军营外,新月依依不舍的跟剑鼎,马芸禄等人道别,想到从此分为两个阵营,心里不禁惆怅忐忑。
剑鼎道:“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置身事外,你在瓦岗照顾好自己,既然要嫁人了,就少战场,瓦岗那么多高手,不差你一个女人。”
马芸禄也红着眼眶,握着新月的手道:“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新月红着眼睛,哽咽的道:“我虽无家人,但今日却有一种离开娘家的感觉,谢谢你们。”
单雄信在旁道:“新月妹子,以后瓦岗就是你的家,瓦岗兄弟姐妹们都是你的家人!”
新月含泪点头,又和剑鼎他们道别,满怀幸福憧憬的往瓦岗去了。
剑鼎扭头见马芸禄还默默望着新月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有些羡慕和向往,便开口道:“我幺哥不可能娶你的,你别做梦了!”
马芸禄心里刚刚涌起的美好碎了一地,嗔怒的瞪着剑鼎道:“我不喜欢那个大冰块,你不许再胡说!”
剑鼎摸着下巴道:“原来你喜欢暖男,我把赵子龙许配给你如何?”
马芸禄闻言脸顿时绯红一片,双手紧紧攥着,眼神有些飘忽了。
剑鼎愕然:“喂!你真喜欢赵子龙啊!”
“啊!不理你了!”马芸禄捧着脸逃了。
剑鼎长叹一声,语气低沉的朗诵道:“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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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和单雄信等人一同回到瓦岗,果然见王白衣在城门口等着自己,心中甜蜜又欢喜,在单雄信等人促狭的怪笑声中,策马赶前。
“你.......”新月满脸娇羞,不敢看王白衣,心里纠结到底该用什么开场白,剑鼎教了自己许多,可到了临头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一杆枪贯穿新月胸膛,新月口中鲜血喷涌,迷茫不解的落马,眼眸中看到了王白衣冷无情的脸庞。新月摔在地,耳中似乎听到身后单雄信等人撕心的怒吼,还有士卒们悲怆的呼唤,新月闭眼睛,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结局吗?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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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军。
剑鼎猛地捂着胸口,痛楚的跪在地,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心脏,要谋害他的性命!
“主公!”
“阿鼎!”周围的人惊恐的围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大声喊叫军医。
剑鼎痛得冷汗直冒,全身剧烈颤抖,心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是发病了吗?要死了吗?我若死了,父母怎么办?剑氏怎么办?武安军怎么办?
一声高亢的剑鸣响起,湛卢剑自动从主将营帐中飞出,它似乎非常愤怒,悬浮在空中,强大的剑气在地面割出一道道沟壑,化作一道黑光射入剑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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