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下令,封剑鼎为西路将军,本部一万人,加刺槐军马孟起的五千人,共一万五千兵马,助随国平定瓦岗反贼。虎臣为东路将军,本部两万人,关偃月,剑策,周艺也都封了千人将,各领五千人,共三万五千兵马,助随国攻打蕃国。
众将领命后,剑鼎又跑到刘章面前,期期艾艾的说家里人想趁着清明,全族回乡祭祖。刘章知道剑氏这是提出条件了,心里骂开了花,可如今王令以下,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反正剑氏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周子阳还在。
剑鼎又将赵子龙,刑道荣,武安国,梅能力,陆草几位师兄,还有武安军的一半兵卒都交给了周艺,让他抓紧时间招兵练兵,不求立功,只为自保。做完这些,剑鼎便准备先和全族人一起前往剑氏的老家,缙云郡。
武安军,主将营房。
“主公,刺槐军主将马孟起不但没来向你报道,还把传令兵也打了。”替代陆草职位的龙阳气愤的跑到剑鼎面前报告。
剑鼎从桌一叠叠公文事务中抬起头,蹙眉道:“怎么打的?”
龙阳道:“踹了传令兵一脚,咱们的兵肯定不服气啊,冲去就干,然后被揍了一顿,那马孟起说有什么话让你亲自去刺槐军找他。咱们要不要发兵去弄他?”
剑鼎点头:“我记住了!武安军照常出发,另外一点物资粮饷都不要给刺槐军,让他知道谁是爸爸!”
这时候,曲阿进来道:“主公,关家军的关平将军和关偃月千将求见。”
“快请!”
片刻后,关偃月和关平走进来,关偃月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亲近的拍着剑鼎的肩膀道:“有点样子啊!对了,你幺哥呢?”
剑鼎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未来嫂嫂,我可不是随国的蓝忽儿,你轻点。幺哥去帮周艺抓紧训练骑兵了,这不没几天就要开拔了吗?”
“别乱叫!”关偃月心虚的看了眼哥哥,给了剑鼎一个其实我喜欢的表情,“剑鼎,咱们来是有事相求的。”
剑鼎道:“可是为了粮饷?莫急,我这边已经在调配了,不会耽误你们。”
关偃月摆手道:“什么粮饷啊!王为了狗屁长生把国库都造完了,竟然要你剑氏出钱帮国家打战,真是昏庸的可以!你也别傻傻的真把家底掏完了,意思意思就得了,各家其实自己都有底子,谁要敢跟你呲牙,你告诉我,我打得满地找牙!”
关平紧张的四顾:“妹妹,慎言!隔墙有耳!”
关偃月不在意的道:“剑鼎自己人,没事!他的兵行坐有礼,进退有据,不是那种会偷听嚼舌根的杂兵。”
剑鼎竖起拇指道:“就冲你这暖心窝的话,粮饷管够,要我帮啥忙也尽管说!”
关偃月看向关平,关平脸顿时涌愁容和尴尬,不知如何开口。关偃月翻了下俏媚的白眼,道:“王不是命令扩军吗?粮饷要我们自己解决,我父亲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春秋。我大哥就想利用关家军在边关的关系和边荒的南疆做生意。南疆有一个势力,叫萨赤堡,跟八荒部落有点关系,专门做药材,茶叶,马匹,兵器生意,我哥哥就是把药材卖给了他们。结果他们收了药材,又说药材是坏的,退了回来,可退回来的药材根本不是我们给他们的,还说若不服气,有种可以去南疆找他们。”
关偃月道:“我大哥为这事都快愧疚得要自杀了,所以来找你帮忙了。”
剑鼎点头:“好!”
关平愁容不改的道:“剑鼎将军,你们剑氏和南疆的势力关系不错,也不让你为难,他们愿意退多少就多少,总不能一点不退,我就当买个教训。”
剑鼎笑道:“关平大哥,你只需告诉我,你是想要货,还是想要钱?或者钱跟货都要?”
“啊?啊?啊!”关平脑子有些糊。
关偃月白了大哥一眼,尽给我丢人,对剑鼎道:“钱货都要,人我也要!”
剑鼎拍手道:“不愧是木德第一女豪杰!顺道的事,那咱们约个地点交接!”
关偃月笑颜如花:“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这,你们-”关平觉得有必要认真说明下这件事的困难。
剑鼎安慰道:“放心吧,关平大哥!你这么好骗的人都骗,真是太过分了,这种人必须得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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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剑鼎来给周子阳道别。
“此次出征与打杂牌军不同,切不可轻敌,古来名将多输在了轻敌傲慢。”
“行军打战剑阿说你已出师,洞悉阴阳你也尽得我真传,但不可自满止步,我们只是领你走了一段路,后来还需要名师领你走下去。”
“天地有四方,四方养百人,注意身体,水土不服也会引起急症,在外行军就是大祸。你们到达随国便是夏天,多备解暑驱虫之药,还要别忘了寻一些兽医。”
“兵不可贪多,别看你现在游刃有余,真遇名将对阵,你的精力就跟不了,所以还是要韬光养晦,给自己留些余地。”
剑鼎听着周子阳絮絮叨叨,鼻子却是越来越酸,哽咽的道:“师父,阿鼎长大了,你不用担心,多照顾好自己,让阿鼎以后能好好孝顺你。”
周子阳看着阿鼎,从四岁到十岁,六年间师徒已如父子。周子阳深吸一口气,缓和发酸的眼睛:“阿鼎,师父也确实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师父请吩咐。”
“不管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要周艺回来。”周子阳抬手阻止剑鼎的插话,继续道,“那位薛冷的话给了我一个方向,刘章不是下棋人,但他对那位下棋人十分的尊崇信任,在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刘章身时,下棋人已经快了我们很多步。我想留下找下棋人的破绽,这是我和剑阿商量好的。”
剑鼎急道:“太危险了,师父!”
周子阳淡然的笑道:“我都六十多了,还能活几年?原本以为这辈子已落幕了,可能遇到你,使传承不断,已没有遗憾。又能遇到一个强大的对手,这辈子何其精彩啊!死亡对我和剑阿并不可怕,咱们这个年纪怕的是死不瞑目。”
周子阳摸着剑鼎的脑袋道:“这些道理你这小脑袋能想通,但是周艺不行,他性格高傲偏激,冲动自负,若他回彩云郡,定然因我枉死,你无论如何要稳住他!答应我!”
剑鼎含着泪,跪地磕头道:“徒儿遵命!但徒儿也不是理智的人,师父若有事,徒儿定血洗彩云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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