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曹离驹,拜见主公!”曹离驹再度出现在剑鼎面前,领着家将潘凤,一见面倒头就拜。
剑鼎有些意外:“曹离驹,你这一出我可真没想到,事情你做的很好,你的命保住了,不必如此。”
曹离驹也不起身,就跪着道:“主公!我曹离驹从小就相信自己与众不同,将来定有一番作为!后来和近卫军那些纨绔厮混后,每日只有吃喝玩乐,蹉跎了岁月,消磨了志向。可我现在遇到了主公,原来天让我蹉跎,是为了等待主公你的出现,让我辅佐你啊!”
剑鼎腹诽,是你自己玩物丧志,别赖我好不好。剑鼎问:“那你凭什么辅佐我呢?”
曹离驹胸有成竹的道:“属下不敢说通天文,知地理,学富五车,但吃喝玩乐,旁门左道,消遣游戏,坑蒙拐骗,都是资深高手!”
剑鼎无语,你才是天派来害我的吧!
曹离驹看剑鼎不心动,忙又道:“我还有无双高手潘凤,他可是近卫军第一高手,一身武艺不比武安军的统领弱。”
潘凤一脸羞愧,他还没跟曹离驹说自己连人都没看清就被秒了的事。
剑鼎道:“那潘凤留下就好了。”
曹离驹急了,又道:“属下还变卖了家里的店铺农田等产业,得金五百两,银两万两。还从近卫军顺了弓弩,铠甲,战马,都带来献给主公!”
剑鼎热情洋溢的扶起曹离驹,笑道:“欢迎加入武安军!头两个月跟着新兵训练,若是不合格一样要回家,带来的东西可不退哦!”
“谢,谢主公!”曹离驹欢喜万分,又一拜再拜,之后陆草带着他们去办理入伍手续了。
龙阳蹦过来,促狭的道:“主公,要不要把他们整走,免得他们以后使坏?”
剑鼎摇头:“他不是在说谎,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也许武安军也在等他。”
这时候,赵子龙走进来:“主公!我等训练时,发现有一队人正往彩云郡这边来,有曌国和随国的旗帜!”
剑鼎神情一肃:“把这事告诉周艺,让他立刻回家告诉师父。你继续探查,不要让他们发现!”
“遵命!”
龙阳不解的问:“主公,曌国和随国的人来我们木德,虽然奇怪,可看你好像很紧张。”
剑鼎不掩忧虑的道:“希望是我多心了,不然就真是大事了!去把梅老头找来!”
一队百人的使者团沿着彩云湖前进,最前方领路的是个头顶枯草帽,遍布纹身的南蛮将领,一条黑色大犬跟在这南蛮将领的马侧。
曌国和随国的使者在队伍的中段,分别是曌国益州兵防司马娄世德,及下属将军秦叔宝。随国征讨军副将蓝忽儿,武士信。
娄世德今年已近花甲,面色红润,一身富态,骑行在美丽的彩云湖畔,心情愉悦的哼着国都唐城流行的雅调。
武士信身高体胖,魁梧凶相,开口却透着股憨气:“这木德国真是我见过最穷的国家,郡城甚至不如我们随国的乡下地方,路又难走,难怪没国家来这,让那叫刘章的捡了便宜,建了国。这一路行来,就只这湖我看着舒坦,娄爷爷,秦兄弟,你们说是不?”
娄世德道:“此言差矣,四十年前可有不少国家想征服这里,和南蛮部落打打杀杀,后来侵略之虎横空出世,把所有势力都打跑了。”
武士信瞪大了眼:“娄爷爷,那头虎是南蛮修炼成精的妖怪吗?”
娄世德笑道:“有人这么说过,但其实是一个人,一个令众多名将畏惧的兵法大师。”
蓝忽儿不以为然的道:“就算再厉害,也是四十年前的人,现在恐怕都已经入土了。况且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们在南蛮这块地方可以威风,到了中原就什么都不是了。”
“蓝将军,前辈们的威名都是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后人要想点评,且先证明自己再说。”二十二岁的秦叔宝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仪表堂堂,眉宇间充满正气,身雁翎甲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蓝忽儿被小年轻怼了,却没有还嘴,一是曌国为宗主国,二来这秦叔宝乃曌国武将世家,祖都是曌国统帅大将,辈分太高,惹不起。
这时候,队伍突然停下了,前方领路的南蛮将领听斥候说了几句,就策马而来。秦叔宝拱手道:“木鹿将军,请问发生了何事?”
木鹿干瘦的老脸带着笑容道:“不知怎么的,前面的路堵了,需要等候一阵,不如先歇歇,各位大人散散步,欣赏下彩云湖的美景。”
“好的。”娄世德举目四望,“好像那边有个道旁有个茶摊,咱们就去那品茶赏景吧。”
众人来到茶摊,先看到的便是一杆旗,旗三个锋锐飞扬的大字“问心茶”。茶摊里有四张桌子,三张已坐了人,男男女女都有,一位正烧水的老人,应该是摊主。
众人正要走进去,却听蓝忽儿喝道:“等等!你们看,这旗帜的字是刚写的,这茶摊的地也是刚平整的,一切都是新的,这里有问题!”
娄世德等人都心中一凛,脚步停了下来,随即就听见棚子里的茶客发出一阵轻笑,笑得他们面露不解与尴尬。
茶摊内有位独占一座,正看书的十来岁孩子傲慢不耐的道:“不问心的就走,别挡着别人。”
蓝忽儿闻言面露怒色,但看对方是个孩子,所以忍了。娄世德等人也向孩子看去,只见他稚嫩俊俏,气质富贵。还有个女扮男装的女婢,在为他轻轻锤肩。木鹿心中疑惑,怎么感觉这孩子似曾相识?
“公子不要生气,我跟他们解释。”摊主老头忙出面调解,陪着笑对蓝忽儿道,“将军,前段日子有伙坏事做尽的纨绔把我们的茶摊烧了,所以我们才换这来的,不光我们的茶摊,那边的整个村子都被烧了,还死了人,哎!”
秦叔宝怒声道:“可恨!该杀!那些人可抓起来了?”
摊主老头道:“王法对他们是没用,倒是他们自己人内讧打杀起来,死得差不多了。”
一个女茶客突然哭了起来,她就是那个村子的人,被请来充当临时演员。此刻回想起当时,触景伤情,不禁真情流露了。和女茶客一起来的人连忙带着她离开,走之前不忘冲着那茶摊的旗子作揖鞠了一躬。
这下娄世德他们不再怀疑,再说这木德国他们第一次来,又没仇怨,谁会来算计他们啊?
梅能力心中暗笑,就你们,能逃出主公的手掌心吗?接下来是要求清场了吧?
蓝忽儿拿出一个二两的银子,道:“茶摊我们包了,请其他人都走吧,茶钱我们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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