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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阎母就起来做了早饭,一碗棒子粥,一碟咸菜,这就是早饭了。
今天星期天,阎阜贵也没去学校课。
洗了把脸,吃完了早饭,阎阜贵便拉着他说道。
“我昨天帮你问了,我们小学还缺个老师,你好歹高中毕业了。”
阎解良喝着棒子粥,摇了摇头。
当老师?
自己除非脑子抽了.......
戳学回家,为的不就是摆脱自己身知识分子的标签?
过不了多久,阎阜贵都得去扫大街。
这时候当老师,那就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
“嘿,你就那么有自信,能把医师资格证给考到手?”
阎阜贵有些不满的挤兑道。
若是以前,阎阜贵肯定对儿子有信心。
但阎解良退学这事儿,让他在院里丢尽了脸面。
他心里也觉得,阎解良很有可能是被学校开除的。
被学校开除,那肯定是学习不用心,成绩挂科了。
“爸,我的事情,你别管。”阎解良麻溜的把棒子粥喝完。
阎解良可不想按照阎阜贵的路去走。
阎阜贵气极反笑。
“昨晚傻柱吃了那么大一亏,他这人向来记仇,你最近还是悠着点吧。”
“我看,指不定得偷了你那自行车轱辘来报复。”
阎解良提点了一句,随即便拿东西出门前往图书馆。
阎阜贵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一直把它当宝贝。
阎家虽然条件不好,一家八口人。
但阎阜贵一个月工资也有四十块钱。
加过年的时候给人写对联,赚点润笔费。
平日里别人找他办事,也收点小礼。
在阎阜贵的精打细算之下,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没饿着家里人不说,还攒钱让阎解成娶了媳妇,让阎解良读了大学,让阎解放等人个个读书。
甚至家里还买了自行车,收音机。
阎家在阎阜贵的操持下,倒真有兴旺发达的可能。
“他敢?”
阎阜贵把自行车看得比儿子都重要,听阎解良这么一说,当即不屑。
而且,明明是你这臭小子得罪了傻柱,他傻柱为啥要来偷我的自行车?
只听说过父债子还,没听说过子债父还的道理啊。
偷自行车轱辘?亏你想的出来。
这可比偷鸡严重多了,一只自行车轱辘能卖二十块钱左右呢。
抓住了,得拉去劳改个好几年。
所以阎阜贵并没有放在心,认为阎解良是危言耸听。
.......
坐公交到了图书馆,阎解良先是还了借的几本书。
随即又找了一堆医书坐下。
哗啦啦!
翻身书响起,图书管理员已经见怪不怪了。
阎解良又一头栽进了知识的海洋里面,对外界一无所知。
却是不想,这番举动,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冉秋叶正在好奇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