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林凡走了进去，一边按着楼层键，一边回道：“就如你所见，我是个男人。”

“……”

马小玲一下子不懂该怎么接这话了，这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一句话不到，就能把天给聊死了。

“我的意思是，你是天师？”

马小玲只好重新组织一遍语言问道。

“天师？”

林凡按下关门键，电梯缓缓的下降，这个天师指的是职业还是修为？

想来应该是后者，于是林凡摊了摊手道：“不是！”

不可能，不是天师怎么能虚空画符！！！

真当我是那么好骗的？

马小玲满头黑线，这男人，真是可恶。

她感受了一下林凡身的炁，发现他身的毫无炁的存在……

不对，这不可能。

马小玲皱眉，那一手虚空画符可是她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看错。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林凡并不想自己的实力暴露，将炁完全收敛了。

如此一想，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如此年轻的天师，就算放在灵气充足的年代也是万年不遇的奇才，他肯定是有奇遇，担心引起别人的觊觎。

脑补完成后，她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林凡：……

你明白啥了？

马小玲眉毛一挑，这男人，谨慎过头点吧！！！

她强忍心中不快，又好奇道：“你是不是求叔的弟子？”

“求叔？”

林凡摇摇头。

身为穿越人士，熟知剧情的自然他知道求叔是南毛北马中的毛家传人。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要拜求叔为师。

有系统在，这些都不需要！

“修炼一定要老师么？道法自然也可以的嘛。”

这句话一出，马小玲瞬间愣在了原地，道法自然，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难道他的一身修为都是自己参悟天地而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

嘶！

那就太恐怖了。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此子，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