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为异姓王,我要太子妃高淑欢,这个答案您满意么?”
阿布站在空旷的大殿内,说出了让晋王怀疑自己听错了的疯言疯语。
“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两句,我就能直接杀了你。”
晋王杨广双眸绽放骇人精光,他语气不善,质问道。
四道虚影凭空出现在阿布四周,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扑阿布。
阿布以笑面对,好像这些压力根本不存在一般,但他紧握的双手和太阳穴旁涨起的青筋已经出卖了他。
“您问我,我回答,何错之有?”阿布一字一字回应。
“凭什么?”晋王杨广嘴角挂着怪异笑容,他挥了挥手,四道虚影瞬间消失。
阿布感觉到压力消失,他松了一口气,回应道:“忠心,只要您不负我,我便忠心以待。”
“忠心?忠心真的值钱么?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挥挥手,万人都会向我献来忠心。”
晋王杨广不屑一笑,拿阿布的话当作无稽之谈,这个时代忠心真没有想象中那么值钱。
阿布迈步前,走到晋王杨广身边,笑问:“真的么?您是需要一万个只有忠心的莽夫,还是需要一个可以助您登皇帝的将才?”
“将才?你何不去投靠当朝太子?我是只一个王爷而已。”
杨广斟满一杯酒,没有自己喝,而是推向阿布。
阿布端起酒杯,一滴冷汗滴入酒杯,他笑问:“不知晋王殿下想听真话,还是谎话。”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晋王杨广好奇问道。
“假话就是,当朝太子没有明君之能,他手下能人甚多,我去不过是锦添花得不到重用,不如来您这里。”
“真话就是,我兄弟看了太子妃非她不娶,我觉得太子不会让我带走他夫人。”
阿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双手捧着酒杯,轻轻放在案。
阿布其实两句都是真话,第一句还有些道理,毕竟锦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第二句就他娘离谱到家了,实在是张大胆吃了豹子胆,胆大包天。
“宇文门阀的赃银是你截的对吧?”
“你劫了赃银并没有私吞,而是卖给了二贤庄的单雄信,还打伤了有小后裔之称的王伯当对吧?”
“你还结交了一个名叫张逸风的少年,这个张逸风是江湖百晓生张心疯唯一的子嗣对吧?”
“你斩杀了陀螺山的大当家伍天锡和二当家熊阔海,还屠杀了寨内三百多人对吧?”
晋王杨广轻抚连鬓胡须,他慢慢起身,一震双袖,看着阿布笑说。
“您知道我?”
阿布看着高台身姿挺拔的中年人,他意识到自己好像低估了这位被后世骂了几千年的暴君杨广。
“开始只是巧合,后来慢慢对你产生了兴趣,本来只当做消遣,没想到你竟然敢直接来找我,说实话我很惊讶,原来你所图不小。”
杨广轻抚殿内壁画,也不看阿布表情,慢条斯理说。
“殿下当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您喜欢看猴戏。”
阿布一身冷汗,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