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脱了裤子就躺到了床。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脸的巴掌印问道:“许大茂你脸的手印哪来的,谁把你打了?”
“还能有谁,肯定是傻柱那王八蛋干的,我昨晚喝多了,被傻柱绑在他厨房睡了一宿。”
“你说说你啊,早喝中午喝,晚喝,好酒喝,坏酒也喝,天天喝你,你说你怎么不喝死你,被绑了,活该。”
可是看着那巴掌印,娄晓娥又觉得不对劲,“哎不对啊,傻柱那么壮,他手有那么细吗,你老实交代,这巴掌印是哪来的。”
听着娄晓娥的话,许大茂心虚的道:“真是傻柱王八蛋干的,我没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傻柱仇多了,他找个机会报复我不是很正常吗。”
“许大茂,我警告你啊,你最好别骗我啊,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我骗你干什么,真的。”
娄晓娥不信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不想再说,也懒得多问。
她将许大茂的衣服扔进盆里,准备给许大茂洗衣服去。
这时,娄晓娥突然再次发现了问题,“哎,许大茂,你裤衩呢?”
“我......没在里头吗?”
娄晓娥再次翻了一下衣服,将盆放到床,再次问道:“裤衩呢.”
我喝多了,真不记得了。
“你给我等着。”
说着娄晓娥找出一根棍子,又来到了床边,边打边道:“你说不说,裤衩呢,到底是谁,你给我说。”
夫妻一言不和,很快就打了起来。
许大茂夫妻俩吵架,很快就惊动了四合院。
大早的,实在没办法,院子里三个大爷,再次开起了全院大会。
“大家都知道了,许大茂和老婆打架,大伙儿都看看,给娄晓娥打成什么样了?”
一大爷的话刚出口,阎解旷紧跟着就接了,“许大茂枉我平时还叫你一声许叔,你居然连女人都打,还打的这么狠,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看到阎解旷为了自己当众跟许大茂作对,娄晓娥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而此时站在阎解旷身旁的傻柱傻眼了。
你小子还有脸说,人娄晓娥被打,不都还因为你。
不过此时看着阎解旷满脸阴险的模样,傻柱头一次怂了,没敢接话,他怕自己又帮阎解旷背了黑锅。
这时一大爷开口道:“阎解旷,你先给我闭嘴,我话还没说完呢,咱们接着说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事,两口子打架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许大茂夜不归宿,裤衩丢了,啊,你说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能把裤衩给丢了,他人怎么不一块丢了?
召集大家来了,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一大爷,我没有,二大爷你信吗?”
“我信不信有什么用,现在事实不都摆在这了,而且也有人说了,你作风有问题。”
“事实,什么事实?”
“事实就是,你裤衩丢了。”
许大茂......
“哈哈哈”
听着二大爷的话,院子里的人突然哄堂大笑了起来。
那是谁说我有作风问题的,是不是傻柱这个傻蛋?
许大茂,你敢骂我,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可都说了。
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叔大婶,这事我最了解了,昨天晚许大茂同志喝了不少酒,少说也有一斤半了,喝醉了。
喝醉之后呢,他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后来的事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