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为觉得自己深深的受到了伤害,冷冷道:“既然是睡到行军床上,我何必在家里住,在军营里到处都是行军床!”
陈淑梅笑,“那样也可以,我没有意见,不过,那以后你要想睡在里面那张床上的愿望就更远了,还有,你妈想要抱孙子的愿望估计是很难实现的了!”
梁有为一梗,“谁,谁想睡在里面的那张床上了!”
陈淑梅咯咯一笑,“你不想那就最好了!”
陈淑梅将刚才吃的残羹收拾了,然后将行军床展开,铺了一些东西。
“今天先这样,明天我买一套行军床的被褥回来,重新给你铺一下。”陈淑梅边干活,边说着。
梁有为在一边嘟囔着,“就是铺的再好也是行军床!”
陈淑梅也不理会,将梁有为睡觉的地方收拾好了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她今天新买的门帘子拉上,插销也插上,一副生人勿进的状态。
梁有为一个人生闷气,冲着卧室的房门喊道:“你就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
陈淑梅也不生气,淡淡道:“我再教你一个新词,心机婊,我就是个心机婊,你可以这样骂我!”
这词梁有为没听过,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词,他重重地躺在床榻上,也不能真去骂陈淑梅。
可是,行军床上就像不是铺的褥子,而是铺的钉子,他怎么也难以入睡,拼命折腾出动静来给陈淑梅听。
陈淑梅就当是听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梁有为气闷的情绪疏散的差不多了,他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陈淑梅刚才铺床时,那双纤细的双手在床铺上游走,她铺床时低下身子,饱满又圆又大,形状还那样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