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了话的许攸有些恼怒地看了郭图一眼。
一向刚正的田丰则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至于其他的谋士沮授、审配等则是毫不关心,完全置身事外。
“那你们以为这天子,我们是接,还是不接?”
袁绍又问道。
许攸拱手道:“主公,依许攸之见,我们该接,而且应该立即派出一支骑兵前去护送,击退追兵。”
“如今天下纷争,群雄割据,涿鹿中原,然都是各霸一方,谁能若把天子掌握在自己手中,谁就可以执天下之牛耳。”
“便如今日之吕布,当年在董卓账下时与诸多诸侯为敌,但是现在,因为天子在手,谁敢不把他奉为宾?”
“许攸之言,真乃匹夫之见!”
田丰闻言,笑着摇摇头,不屑地道:“如今天下大势一目了然,如今那天子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表面敬重,但是谁会真的把他放在眼里。”
“当真以为拿着天子便可以发号施令了?”
他对着袁绍拱了拱手,“主公,如今汉室摇摇欲坠,主公将天子请来无疑是给自己填了个累赘。”
“试问若天子来了,那谁才是这冀州之主呢?”
“是主公你,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娃娃呢?”
“再说了,他若是耍起孩童脾气来,今日一诏,明日一旨,主公是听,还是不听?”
袁绍闻言微微点头,“田丰说的有理,这天子确实是个累赘,不能接。”
“主公,万万不可听信田丰之言啊!”
许攸连忙道:“那田丰还是真正的鼠目寸光,迂腐短见。”
“汉室虽然摇摇欲坠,但是尚未崩溃啊。”
“天子虽然没有实权,却已久为大汉公认的天子。”
“主公虽为冀州之主,但仍然是汉臣啊。”
“天子徒有虚名不假,但我们要的就是他的名,那是一面可号召天下诸侯的皇旗,一面招揽天下贤才的旗帜。”
“有道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行必败。”
“我们手持天子,即是手持正义,这其中的作用可以限量乎?”
“至于田丰所言,天子在冀州胡闹夺权之事,完全不必在乎。”
“这冀州是主公的冀州,那天子不过是主公用来发号施令的工具。”
“当年天子在董卓的手里便战战噤噤,不敢反抗,到了主公你的手里又岂敢造次?”
“许攸,你好大的胆子!”
许攸话音刚落,郭图便站了出来,斥责道:“主公何等英雄人物,你竟然拿主公与逆贼董卓相比,这般侮辱!”
“我……我……”
许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好拱手道:“许攸绝无此心,望主公明鉴!”
袁绍虽然爱慕虚荣,气量也不大,但是也不至于被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有什么想法。
他摆了摆手:“免礼吧,日后多加注意就是。”
然后,便仔细地想着方才田丰、许攸两人的话,衡量着得失。
许攸见状,忍不住开口道:“主公还请速速发兵去迎回天子!”
“吾虽然说王允让吕布投奔之处乃是冀州,但是这之中恐有意外啊!”
“在下担心,主公不取,他人可就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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