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被海风亲吻过的帅脸,可惜,没办法送给你。”路恒向管彤凑了凑,“你看,有没有一种海风吹拂过的粗粝?这是成长…啊!!!”
“恒恒,你怎么了?”听到路恒的惨叫,纪月关切地看向后视镜。
“没,没事,磕到麻筋儿了。”路恒一边大喘气,一边回答道。
纪月下意识看了看管彤,见她除了脸上多了一层粉红之外并无异样,才放心继续开车。
管彤的报复终究是到了,只是出现了一点点意外。
他本来是想掐路恒大腿根的软肉的,一不小心掐到了其它地方。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刻收回手扭头看向窗外,假装无事发生。
脸上却像是装了个蒸汽机,不停的喷发热气。
之后的路程中,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驶进小区,纪月才开口:“你俩不是真闹别扭了吧?怎么连话也不说了?”
“没有!”管彤立刻否认。
路恒的疼痛有所缓解,也笑着回答道:“放心吧阿姨,您又不是不了解彤彤,她就算闹别扭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这倒是,彤彤就这点好,不记仇。”纪月摸摸管彤的头,“天儿太热了,热的人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
回到家,停好车。
两家相邻,是格局差不过的两栋别墅。
路恒和管彤才从车上下来,两条小狗就蹿了过来,围着两人绕圈圈。
两条狗的品种都是德牧,前半年有淘汰的警犬拍卖,两家一家拍了一条。
警犬淘汰的原因有很多,除了退伍之外,还有一些是因为自身原因未能通过审核。
比如说,路恒家里的这条名叫长长的是因为胆小,有恐高症。管彤家的久久是外抑制——小时候被吓到了,太粘人。
不过,它们也经受过专业训练,听懂“跑”、“跳”、“过来”这些命令不成问题。
至于那些小毛病,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不算毛病。
领着两条小狗,路恒尽量保持步态正常,回到管彤家。路恒还没吃午饭,纪月和家里阿姨一起去厨房忙活,只留下他和管彤在客厅。
管彤在原地磨蹭半天,终于坐到路恒旁边,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
“我没事儿了,放心吧。”路恒看得着急,索性抢先说道。
管彤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那就好,你确定吧?你要有事儿就说,咱们去医院,千万别讳疾忌医,我好像使的劲儿还挺大的…”
“你还知道啊!”路恒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打后背,踢屁股已经满足不了你日益高涨的施暴欲望了,哎,你以后不会成为变态杀人狂吧?”
“滚!除了你,你见过我对其他人动手吗?”
“你倒是得敢?别人哪能站着让你打?”
小的时候,路恒迁就照顾管彤是觉得自己的灵魂是成熟的,不能和小孩子计较,后来,这件事就慢慢成为了习惯。
习惯性让着她,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