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短短四天,梁长鹤肉眼可见的在消瘦,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打击,更是这二十多年精神的摧毁。
这可比身体更让人崩溃。
梁长江拿着镰刀跟着梁有根,他一直在踌躇到底该怎么问,又或者装傻?
梁有根直接瞪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像什么男子汉,有屁快放。”
一旁的梁长富也笑了,可不是嘲笑,只是觉得二哥怎么一下子就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梁长江伸腿踢了他一下,看着梁有根,一脸不痛快:“爹,三房的也是我们收吗?以前不说了,如今我们都分家了,我是不乐意去。”
三人先走一步,自然也就毫无顾忌谈论来开来。
说到分家,估计也就只有梁长富一人没什么感觉,只是以后吃饭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了。
“二江啊,三河也是你弟弟,更是有功名的人,我们家是没钱治他的腿不得已分的家,你也不要为了今天三房对你的态度生气,兄弟间发生口角是正常的。”
梁长江看着梁有根那副我也是没办法才分家的模样撇撇嘴,谁不知道谁。
明明是老三的腿日后医疗医药费是未知数,这才忍痛分家的,怎么在他嘴里出来就那么冠冕堂皇了呢?
“即使如此,我也不愿。”
梁有根也不管他,儿子大了自有自己的想法。
梁长海与朱氏后来,原本家里人手多能很快割完的稻谷生生拖了三天。
这里不包括老二与老三那各三十亩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