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绿色的灵力袭来,如同清风拂面,拜无忧瞬间满血复活,铃铛从地上浮了起来。
远战不成,那就只有近攻了。
拜无忧伸出爪子朝腾蛇攻过去,腾蛇一个灵活绕开了,蛇头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拜无忧身后,吐出蛇信子,虎视眈眈。
“无忧姑娘,后面!”
哗啦一声,独孤北屿手中的扇子在空中打着圈削过来,红艳艳的蛇信子顿时被削掉了半截,掉在地上,扇子转了一圈重新回到独孤北屿手上。
拜无忧连慌忙跳开了,余惊未定。
谁能想到,这条腾蛇居然双头蛇,另一个蛇头趁着拜无忧放松警惕的那一刹,张口朝着拜无忧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无忧姑娘!”
独孤北屿瞪大了眼睛,拜无忧捂着肩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浮在空中的铃铛再一次摔在地上,
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滚落了出来。
腾蛇仔细一瞧,大惊失色:“雷灵珠!”
腾蛇的记忆回忆到十多年前,一个白衣飘飘白绫覆面的姑娘曾经抱着一把七弦琴路过落日山。
腾蛇的族群拦住了那位白衣姑娘的去路:“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嘿嘿……仙子,我看你手中的琴就不错,识相的把它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聒噪!”
白衣姑娘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两个字,随后伸手拨动了琴弦,具体如何它忘了,它只记得它的那些族群全都死了,只剩下它一个。
就在白衣姑娘准备对它动手的时候,它怂了。
“仙子饶命!别……别杀我!”
“我为什么不杀你?”
腾蛇看着周围同伴的尸体缩成一团:“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仙子,我……我有宝贝奉上,给仙子赔罪,请仙子息怒!”
说着,腾蛇掏出一颗珠子,白衣姑娘伸手接住了它,略一打量。
“雷灵珠?”
腾蛇口中直呼饶命。
白衣姑娘伸手收了雷灵珠,丢下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
随后扬长而去。
如今,看到这东西又重新出现在这里,腾蛇瞬间就想到了惨死的同伴,不敢再逞能,一溜烟的跑了。
拜无忧捂着肩膀,很是奇怪:“咦,这蛇怎么就跑了?”
转眼,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独孤北屿连忙上前,两只手扶住拜无忧的肩膀。
“无忧姑娘,你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啊?”
拜无忧顿时脸色通红,低下头不搭话,捂紧了伤处。
独孤北屿的眸色有些浅,如一汪淡漠的湖泊,坚持扳开了拜无忧捂住伤口的手。
“被腾蛇所伤可不是小事,给我看看。”
独孤北屿语气加重,一贯的温和中透着焦急。
独孤北屿伸手掀开拜无忧的衣服,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不说话,只一直拿手捂紧伤口了。
伤的地方有些微妙,锁骨以下一宽的位置。
拜无忧虽是一对A,还是有点微微凸起的意思,被衣服包裹着,圆润可爱。
独孤北屿面露难色,他本来直接想帮拜无忧把毒吸出来。
如果只是寻常的地方,胳膊膝盖什么的也还勉强说得过去,这个地方………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再解毒。
独孤北屿愣了一下,将手覆上去,忽略触感,轻抚了一下。
放下手的时候,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