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大的口气。”
一道年迈的声音从门口传出,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隔壁洛阳书院的院长带着一众洛阳书院的学生还有其他书院的人围堵在了自家学院门口。
“寒江,你此次又想闹什么花样?”
洛阳书院的院长看着颍川先生,一脸严肃的问道。
在他心中,葛杨身为当世名师,自甘堕落与寒门为伍,却是为人所不齿。
“自然是教书育人。”
颍川先生脸色淡然的看着自己的老对手,下定决心收甄宓和蔡文姬后,他便做好了被抨击的准备。
“你…好得很!”
洛阳书院的院长看着颍川先生,语气忽然一顿。
“既然这位小女童都说了要挑战颍川书院所有人,那我们不妨来个更大的赌注如何?”
“她要是能击败我洛阳书院所有弟子,我洛阳书院从此对颍川书院敬而远之,但她若是败了,那颍川书院今日起便不得招收女弟子。”
“我北海书院也同意!”
“南阳书院附议!”
…
一时间来自全国各地躲避黄巾之祸的数十家书院纷纷响应。
“老师!”
甄宓轻呼一声,朝着颍川先生微微点了一下头。
相比于袁氏兄弟和曹操这种有庞大家族支持的诸侯来说,自己还是显得势单力薄。
日后她若是想要逐鹿中原,吸引各路英杰投奔,此事必行,且越高调越好。
“好!我颍川书院今日便应下了,不过一个书院只允许派一个人出来挑战!”
“好。”
众多书院院长纷纷点头,让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出来比赛,这不是找死吗。
一时间来自各个书院最为杰出的俊杰分立在院落的四方,目光纷纷落在了甄宓身。
“为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我就先献丑了!”
甄宓一脸淡然的看着场内诸多青年,不卑不亢。
随后她从一张桌子拿出一只笔,在游云惊龙的笔下一首诗悄然映入众人眼帘。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首诗当真是写出了众多士子此前报国无门的内心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