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一个什么骨头道具?
接着就是模模糊糊的青铜兽颅,红杉树。
与一道血色。
“我们走吧。”
看着陈竿站在门门口,望着里面的发呆。
芙蕾米还以为陈竿是想来一场说去就去的洗澡了。
顺带着再骚上一句:“我洗的不是澡,而是想你的每个早上。”
芙蕾米想到这里。
脸蛋顿时微微一红。
牵着陈竿的手都有些软化。
柔弱的声音。
似棉花糖般划过心间。
弄得陈竿心里痒痒!
陈竿挑了挑眉。
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下一秒。
他面色严肃到:“我不是想去洗澡,而是在回想想你的每个早晨!”
“嗯”
芙蕾米垂着头。
声如蚊呐:“我们是间哦”
“好的。”
好笑地捏了捏芙蕾米的嫩白皓腕。
陈竿目光一扫。
间,就在前方不远处。
挨着、间。
仅与间,相隔四百多米。
一路的玻璃磨砂。
使室内朦朦胧胧。
只能看到几个不动的黑影。
陈竿拉着芙蕾米,站在门前。
再次昂起头。
确认了一下自己没走错屋子。
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内。
一张长条大桌,位于玻璃幕墙后方的餐厅中部。
刚进门。
是会客厅。
填充着鸟羽的沙发,稀稀溏溏。
被单独一个“特殊”的人影压在身下。
包裹成了一团“影子”。
看着这行事“诡异”的“影子”。
陈竿就想离开。
先去屋内玻璃幕墙后。
与透过的几道黑影打个招呼。
结果那团被包裹成羽绒服的人影。
一个弹射起跳!
站了起来!
并伸出手,挡住了陈竿的动作。
“你干什么?”
陈竿蹙着眉头。
稍稍后退了半步。
一方面小心警惕着门外来人。
一方面警惕着面前这位看似正儿八经、西装革履,一头璀璨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年轻男子。
他的眼中红光氤氲,一日三次的血皇之凝视早已准备好。
“哎哎哎!”
年轻人见状。
并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神色变化。
似乎陈竿这么一个角色。
他向来熟悉。
并理解面前的陈竿!
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年轻人整了整略有不整的衣领。
接着微微鞠了一躬。
友好地伸出右手道:“陈先生您好,我是安德拉斯巴托里。一直久闻阁下大名,如今得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幸会幸会!”
陈竿没有伸手相握。
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虽然不太明白。
面前这位叫安德拉斯巴托里的小子。
马屁怎么拍得这么溜!
但如今找自己。
估计也是有事相求?
任务角色吗?
能不能帮助自己再返回那个甬道?
大不了这任务咱不做了
一回想起这段记忆。
陈竿的意识就阵阵恍惚。
他头痛欲裂,轻轻咬着牙。
给惊诧的安德拉斯巴托里稍稍解释了一番自己的“信仰与习性”。
最后。
在对方释然的目光中。
三人边说边走,进入了幕墙后的餐厅。
“事情就是这样。从三天前开始,第四尖塔第四层的第四号房间内传来阵阵哀嚎,那些哀嚎不似人的声音我们都怀疑有吸血鬼感染了其中的”
“其中的人是谁?谁住在了里面?”
望了眼木桌一旁。
俩苦瓜脸中年旧贵族。
陈竿不以为意,直接为芙蕾米拉开了位子。
落座道。
“那座尖塔关押了我的母亲父亲老是说她疯了!疯了!可她怎么会疯!她可是我们匈牙利最聪慧美丽的女人!”
“那你是要我救出您的母亲吗?”
“不我请求您!杀死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