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逐渐西沉,街道显露傍晚的面貌。
黑猫和乌鸦已经不见踪迹,或许是光亮的缘故,它们隐匿在朦胧中。
当东悠走出雾岛家的时候,夜架栞已经坐在车上等着了。
她的腰肢非常细,与此同时胸部丰满,黑丝美腿修长圆润。
东悠本就是处在满脑子异性的年纪,同时一直将夜架栞的魅惑当做内心怡志养神的修行。
当他一坐进车内,身边的空气仿佛被抽空,呼吸难继。
脑海中涌现出的男性本该有的想法,顿时被压抑的气氛给抹杀的干净。
“说吧,你想怎么出人头地?”
夜架栞双臂抱胸,眼神阴沉地凝视着东悠,对于发生的一切都耿耿于怀。
东悠故作镇定地看着她,严肃地说:“和你公布爱恋的那一天。”
“嘁。”然而夜架栞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说:“你也好,雾岛悠月也罢,你们两人都让我稍微有点生气呢。”
——不过看你吃瘪我却很高兴,自己差点憋不住笑呢。
“呃......很抱歉。”
一秒后,东悠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这句话不够精髓,同时面部表情应该能够在哀伤一些。
心中隐隐感知不妙时,夜架栞瞪了他一眼,阴沉着说:“你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让自己不高兴的?”
东悠的视线不断游走:“让你不开心是我的问题,请原谅我。”
夜架栞注意到他的视线,架着的腿故意挑逗地上下交替,嘴角挂着一抹暧昧而又轻蔑的笑:
“我的话和雾岛悠月的话,你赞同谁的?”
——好嘛!这是想让自己不当人是吧!不过雾岛悠月不在这里。
他无视夜架栞因架腿而微微掀起的裙摆,调整着呼吸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夜架栞字字延长,有着不言而喻的含义。
“我对于钢琴的天赋或许不是你见过最好的,虽然我会伤心,可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能接受,相反我还会赞同你的话,而雾岛悠月,她是为我好,我不能辜负对我伸出援手的人。”
夜架栞的嘴角一挑,小手抵住东悠的下巴示意转过来:“雾岛悠月就算了,为什么会接受我的话?”
东悠说道:“因为时间很赶,如果光以我这次的表现来确定我未来的钢琴发展的话,那么我将毫无胜算,我不在乎在那天丢脸,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丢脸。”
夜架栞露出深思的神情,之后轻轻笑着:“你说,我爱不爱你?”
大概有十秒钟的时间,搞不清楚状况的东悠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她口中的话语虚幻无比,彷如一词一言都佩戴着歌剧院魅影之面。
——好笑,你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如果真懂的话,牛郎星和织女星之间怎么会相差16.4光年?!
不顾内心的吐槽,东悠抬起手握住了她白皙娇嫩的双手,眼中却饱满深情。
“我爱你,栞,只要我爱你就行。”他装作十分为难地说,“栞,你也许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是那么的富有魅力,为了你我愿意去控制、突破我自己。”
——胡说,从来没有为了某个人,单单只是为了自己。
夜架栞忽然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根本就没有让你控制自己,理解了吗?”
她微微张着樱色小嘴,能看见那蠕动的小舌头,宛如新春的饱满樱花。
“理解了,可是我想让你知道你在我身边时,我是花了多大的意志力忍住的。”
“哈哈,你真有意思。”夜架栞像是觉得好笑般,上半身晃动着,笑个不停。
他感受大腿处传来的长筒袜触感,呼吸逐渐变得缭乱,这就是她说要惩罚自己的方式吗?
——虽然很不争气,不过自己同为男性,用这种肉体来惩罚的方式请多来一点,对于人生的修行有莫大的帮助。
不过再这样修行下去持之以恒的长寿操可就白做了!泼猴压在五指山下也只是五百年呢!
夜架栞双手撑着柔软的皮座,匍匐地压在东悠的身上,在他那前不久伤口刚结痂脱落的耳垂处,轻轻咬了一口。
“你的心思可真旺盛,不过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东悠听着这话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板起脸孔,神情十分复杂。
夜架栞抬起白皙纤细的手,笑盈盈地抚摸着他的脸:“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榨的一滴不剩完全不给别人,包括雾岛悠月。”
“......”
东悠几乎紧贴着车门,胸膛有着那软绵绵的弹撞,内心快要哭出来。
——虽然自己一直不满足于玩闹般的「亲亲」,甚至想要一场紧紧贴在一起的「热吻」,可不代表就能略过这些回合啊!
“你慌了?”
她似乎完全止不住笑意,急促的呼吸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不对,从别的意义上来说,他同样也是喘不过气,仿佛再这么下去,就要去试试医院的辅助呼吸器。
“你再这么压着我的话......我会很痛的。”东悠咧开嘴笑着。
“痛吗?告诉我你哪里痛?我帮你摸摸?”
随着娇艳的吐息,夜架栞的那只小手如花蛇窜上东悠的胸膛。
——早知道就不说这句话了!
东悠准确地抓住了不安分小蛇的七寸。
“松开。”夜架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笑着说。
“......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吗?”
——可恶,这个为所欲为的女变态!
东悠松开了她的手,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不痛不痒地拧了一下。
夜架栞离开了他的身体,还未等东悠喘口气时,她冷笑道:“把眼睛闭上。”
他万分无奈地闭上眼睛,祈祷再次睁开的时候不是在某个湾,然后有一个淡蓝色的油桶,上面雕刻着「东悠之家」的名字。
——如果可以的话,也给自己来一个像幼猫小琢一样的缤纷之家吧?再往里面塞入一些神奈川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