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忽然冲着她吼叫,开车的老张那双把着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一下。
风清语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欧云晨疯了?她又没有怎么样,那么大声干嘛?一点也不符合他的那张冰块脸。
别过头,他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话,那么她干嘛还要看着他的那张冰山脸?
不知道欧云晨能把她带到哪里去,也许会杀了自己也不一定,与其被他杀,她到不如自己找一条自己的活路来。
转眼汽车到了十字路口,正值红灯,风清语静坐在那里看了看周围,前面的人在看红灯旁边的那个人在看窗外,虽然俩只手被手铐烤住,不过还可以开门。
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双手偷偷的把着车门的开关。
红灯一秒一秒的过去,马上到了绿灯,汽车缓缓开火。
“一,二,三”
咬着牙,心中默喊三个数,把门一开,自己干脆从奔驰的车上跳了下来。
“砰”
“风清语!”该死的女人竟然敢从他的眼皮低下跳车逃跑?
跳车的时候汽车还是行驶,刚开火虽然不快,可从车上跳下来的疼痛度也能感受的出来。
右半身摔到在街面上,隐约的好像已经蹭破了皮快要出了血。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趁着欧云晨刚从车上走下来,风清语准备拔腿就跑。
“要死人啊!”
欧云晨这边追着风清语,风清语只顾着逃跑没有看到前面开的车,幸亏司机紧急刹车,汽车跟风清语的距离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要不然风清语的小命就差点没有。
司机骂骂咧咧的从车窗内伸出个脑袋。
风清语这边还在愣神,刚才这辆汽车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场景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像个孩子,根本就是吓傻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欧云晨走到风清语的身边,干脆直接把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丫头不怕自己,就是怕死!
“放开我!”
“不许动!”
回到车上,风清语这才愣过神来,嚷嚷的要他放她走,欧云晨直接把自己的领带摘掉。
“吵死了!真是只鸭子。”
“要干嘛?!”
男人纠结起好看的眉毛,风清语却以为欧云晨要拿他的领带把她的嘴巴堵住,想要挣脱着他即将来临的手。
“蠢货!没看到已经受伤了吗?!”
要不是欧云晨的提醒,风清语压根也没看到自己的那条短裤下的膝盖已经蹭破了皮。
“没事跳车?你以为我会把你怎么样?你这个白痴女人真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你什么好!”
欧云晨轻轻的在风清语的膝盖上吹着热气,把手中的领带慢慢的捆绑在风清语的膝盖上,虽然有些疼,可是这一切却那么的温柔。
风清语还是第一次看到欧云晨温柔的模样,自己的心里也有些许的感动。
心里暖暖的,嘴巴里却死活的也不饶人。
“别以为你对我献殷勤我就会答应跟你结婚!欧云晨你最好马上放了我,要不然的话,我绝对会对你不客气!”
欧云晨冷哼一声,系领带的时候稍微的用了点力。
“嘶痛死了!欧云晨你温柔一点会死人吗?!”
风清语疼的小脸抽搐,欧云晨却把她的腿一手扔向一边。
“痛?知道痛还跳车?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后头有辆车违规的话,你那条小命还有没有!”
他怒喝着她,像是个严父,风清语撇了撇嘴,这个男人真是。
关心人都不会关心,又怎么能怪她逃跑?!
终于到达目的地,还是那栋第一次来的房子。
欧云晨首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算的上是有型之后,这才慢慢的出了轿车。
风清语带着手铐,右腿在跳车的时候也摔破了,虽然欧云晨有给她做过简单的包扎,下车的时候右腿里发出的钻心的疼痛让自己寸步难行。
“你们几个把她带到客房,不许让她逃走。”
“是,总裁。”
几个人领命之后,欧云晨刚要走,风清语先是唤住了他,“等等!我人都在这里了,我能跑到哪去?你先把这手铐给我解开啊!”
“解开?”欧云晨回过头,冲着风清语扯了扯完美的唇角,“你求我啊,求我的话,我就给你解开。”
“呸!”
风清语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欧云晨!少做梦了!让我求你,我宁愿去死!”
“那你就去死好了。”
威胁他?那么她就去死,反正也没人拦着。
风清语被欧云晨的话再次噎住,像是吃饭饭粒进了鼻腔里一样的难受。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抗着风清语进了别墅。
好嘛!刚开始被人当成垃圾一样丢过来丢过去,现在又像是货物一样被人抗着进了宅子的门。
欧云晨下了车直接先去澡堂洗了澡,他有轻度的洁癖,每次回到家之前必须洗澡一次才可以。
躺在若大的浴缸中,欧云晨闭上双目将手放在浴缸的旁。
风清语被人安排在客房之中,是二楼,房间不是很小,却比她曾经呆过的浴室小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窗帘,软软的真丝被褥,风清语只觉得好想睡觉。
林叔是个很好的管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欧云晨特意交代过,所以林叔特意带了药箱过来,重新的给风清语包扎伤口。
只是今天的林叔让人觉得很奇怪,上次对自己虽然不是很亲昵,至少也是恭恭敬敬的,这次怎么一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摆着一张脸也不说话,进门就冲着风清语怒视,活像是风清语欠了他家好几百万人民币似的。
像是应付工作似的,给风清语的伤口消了毒,重新包扎之后冷眼看了风清语一眼这才离开。
“真奇怪,我又没有做对不起那个老头的事!”
乱七八糟的,风清语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自己现在是被欧云晨彻底的关进来了,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的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鬼算盘。
双手被手铐烤着,上头已经有了一些淤青,肯定是刚才在拉扯的时候不小心被扯到的。
好久都没睡觉了,身边又是软软的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