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和少爷认识啊?”
曾子希愣了愣,餐刀握在手里,停了下来,“不认识,有什么事吗?”她别过头,试图掩饰一下慌乱的表情。
“也么什么事,就是有点好奇”小芸也笑了笑,气氛有些尴尬。
“我是来这儿教小宇后,才认识季先生的”她继续补充说道,生怕小芸会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怀疑。
小芸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楚一帆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今天妈妈回来,他特意提早下班回来看她。
他刚从妈妈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子希在。
“小芸,我妈妈想要一杯温开水,麻烦你送过去一下吧”他故意把小芸支开,自从那天偷听到季宽和静香老师奇怪的对话,他就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她,想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线索。
“好”小芸没多想,倒了一杯水就离开了。
“静香老师,我来帮你吧”如此近距离得观察她,觉得她确实非常美丽,难道以前和季宽之间有什么吗?
曾子希不自然得后退了一些,他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小宇一个人在客厅,还有些船没放。
他看看周围都没什么人能陪他玩儿,伯伯倒是回来了,但是他在书房,静香老师说不要去打扰他,伯伯在忙工作。
他想了一会儿,手里拿了一个涂了红色颜料的纸船,蹦蹦跳跳朝泳池走去。
小宇趴在池边,一只手支撑着小小的身体,一只手划着水,“走吧,漂得远远的”他看着小船,一脸充满期待的神情。
季宽缓缓得走下楼,今天秋姨回家,他也提早回来。
却远远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她。。。最近真是阴魂不散啊,天天缠着他。
“怎么?就这么不欢迎我吗!脸拉得那么长!”费若迪嘴也不饶人,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大黑脸,有谁能高兴得起来!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苦苦守候了这么多年,却一场空。
她一定要得到他,不惜一切代价。
季宽一句话也没说,径自走向客厅,她的脾气他太清楚,也懒得和她说太多,白费力气。
他下意识得瞄了一眼外面,却隐约得看到泳池里有水花在翻腾,他的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急忙肯了看四周有没有小宇的身影,“小宇”他大喊一声,急忙跑出去。
小宇真的掉了进去,原来他划着划着水,身子越来越往里面靠,结果手一滑,一头栽了进去。
季宽跳下去的时候,小宇已经被呛了几口水,两只腿不停得在水里翻腾。
跟在他身后的费若迪也吓傻了,急忙惊恐得大喊道,“小宇落水了,快来人啊”
“小宇!”在厨房的曾子希也听到了这声尖叫,她冲出去。
季宽已经抱着他上来了,把他放在椅子上,孩子吓坏了,惨白着一张笑脸,“伯伯在这儿,小宇不用害怕”季宽全身的,守在小宇身边。
“小宇,你没事吧,小宇”子希不停抚着孩子的背,急得快哭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小宇怎么会落水?
“你就是这么工作的吗?为什么要让小宇一个人下水!你不知道他不会游泳吗?”季宽腾地一下站起身,怒气冲冲得说道。
真是让人不省心,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曾子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确实是她的疏忽,她也不知道小宇怎么会又跑过来!
“说呀”季宽怒吼了一声,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啃声。
“宽,是我的错,本来应该我看着小宇的”秋姨突然出现了,她主动开口说道。
“不关秋姨的事,负责的人为什么不尽责?”季宽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秋姨才刚回来,他知道她是想维护曾子希。
楚一帆奇怪得看着妈妈,为什么她会替静香老师说话,这件事明明不关她的一点事情。刚刚他特地问妈妈,静香老师以前是不是和汪家有什么来往,妈妈却矢口否认,说根本就不认识她,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在撒谎。
曾子希,他记得上次季宽这样喊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秋姨,你先带小宇去换衣服”沉默了几分钟,季宽突然开口说道,神情仍然很愤怒。
“好”秋姨只得点点头,担心得看了一眼子希。
自从云翔出事之后,大少爷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
直到确定小宇离开后。
季宽才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曾子希身上,“说吧,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让小宇一个人待着?”
曾子希面露难色,她心里又何尝不难过!
“不能全怪静香老师,我和老师在厨房弄吃的,我可以证明”楚一帆挺身而出,她又没有偷懒。
“静香老师谈恋爱去了,不是吗?现在就能看出来他们有多甜蜜!”费若迪双手抱着胸,对着他们阴阳怪气得说道。
“不是那样”曾子希大声得反驳道,她的话太难听了。
“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只顾着找男人而不顾工作,这样就是不行。是不是,宽?”费若迪鄙夷得看着他们,似乎他们做了天大的错事。
“若迪小姐,我没做过你说的那种事,不要以自己的想象来判断”曾子希有些生气,她怎么可以这样含血喷人!
“大胆,竟敢顶嘴”说着费若迪借着怒气一巴掌扇了过去,“记住,下次别再顶撞我”她恶狠狠得盯着她,不好好教训她一下,她会继续放肆下去。
季宽显然也没料到费费若会有如此狂妄的举动,他的神经触动了一下,担忧得看着她,这一巴掌力气不轻。
“静香老师,怎么样,伤着没有?”楚一帆扶着她,一脸担心。
季宽看着楚一帆放在子希胳膊上的手,有些吃味,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
“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曾子希忍着泪,心里委屈极了。
“这就是雇主的权利,我有权代替宽训斥你”说完她看看季宽,又挑衅着看看曾子希,仿佛是在无声得宣布着她无法撼动的女主人地位。
曾子希愤愤得看着季宽,是他允许她这样做的吗?是吗?